解雨臣看着白栀滔滔不绝地说着想吃的东西,俯下身子,将头埋在白栀的脖颈处,低声说着:“吓死我了,吓死我了。你总算是醒了。”
白栀就好像没听到一样咯咯咯的笑了起来:“花花你弄得我好痒啊,快起来。我们去吃饭吧。还有哦,今天可以让瞎子指导你,他可厉害了。”
解雨臣起身:“玲玲姐,去叫厨房做饭,今天在院里吃。”又摸了摸白栀的头发“知道了,输完就去吃。”
黑瞎子看着白栀几句话就把解雨臣哄好了,还给自己找了事情,觉得她还是太健康了。
“嘿,解小姐,你这刚醒就给瞎子找活干,不地道吧。瞎子可是保镖。要让瞎子教也行,得加钱。“ “加钱。”
两人异口同声,那叫一个默契。
解雨臣看着默契的两人挑了一下眉:“那你俩知道,白栀以后要和黑瞎子一起练武吗?”
黑瞎子连忙反驳:“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小少爷,你不能因为我俩有默契就压榨瞎子呀。”
白栀也慌了:“花花,我不要,他是厉害没有错,但是我真的学不了,他的教育方式不适合我。你放过我吧。”
从来没有人这么嫌弃瞎子,瞎子委屈,瞎子要闹了。
“可以的小少爷,但是要加钱。”
“可以。去叫人拔针吧。一起去吃饭。”
黑瞎子赚了不少钱,这回还是要去吃饭,拦住了叫医生得人:“这个瞎子我就会,不用叫医生再跑一次了。”
拔完针,和解雨臣退了出去。小姑娘还要换衣服洗漱呢,两个大男人在屋子里算怎么回事呀。
解雨臣和黑瞎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坐着,静静的等白栀收拾完出来。
黑瞎子是个闲不住的,问解雨臣“你今天早上为什么去小花园吊嗓子啊。你院子里的景色也不错啊。”
“白栀怕吵,特别是早晨。睡不好就会难受,所以我都是去小花园练。而且我练的戏都挺哀怨的,白栀听了心情不好。”
解雨臣看着解铃和餐厅的下人拿回来的早餐说“白栀心思细腻,共情能力强,心情不好影响她养身体。”
招呼着下人把早餐摆在石桌上,这里离屋子近,白栀吃完了好回去休息。
黑瞎子听见一长串的“白栀怎么样,白栀怎么样”陷入了沉默。他不理解为什么没成年的姐姐会如此的护着弟弟,而年幼的弟弟又那么紧张自己的姐姐。于是上手帮下人摆菜。
白栀收拾的很快,毕竟昏迷之前她就已经洗漱完了,这次就是换个衣服洗把脸,一会就好了。
解雨臣一直看着门的方向,看见白栀出来就上前扶人。
“别看我了呀,吃饭,我脸上又没有吃的。看我能饱吗?吃饭,可别做我病友。”
“对对对,小小姐说得对。我们快吃饭,吃完了该休息的休息,该干活的干活。”
黑瞎子积极回应着,因为他饿了。
白栀看着吃得飞快的黑瞎子,又看了看吃饭秀气的解雨臣。转到了瞎子对面吃饭。
瞎子吃饭有一种吃饭是很快乐的事情的感觉,解雨臣不行,看着他吃饭不香。
白栀吃的不多,她刚从昏迷中醒来,不适合吃太多。但饶是自己有意控制,这饭量也和解雨臣的一样。
黑瞎子对白栀有了一个初步的认知——弱小可怜但能吃。
特别是白栀吃完饭之后,还喝了一碗银耳莲子羹,还吃了一串葡萄。
确实。有些东西还是自己观察的比较真实。
比如白栀的饭量。
比如解雨臣对白栀的关注。
本来晚上黑瞎子准备去找解雨臣的,结果解雨臣没在。翻墙去了隔壁,趴窗户听墙角。里面的解雨臣正在叫白栀起来喝糖水。
白栀被念烦了,一口干了,盖住被子,不理解雨臣。
解雨臣看见喝完的糖水,翻身上床。拍着白栀,一句一句的哄着,道歉。然后白栀难过,唾弃自己欺负花花,最后反过来给解雨臣道歉。
两个人在里面你给我道歉我给你道歉,好不甜蜜,好不温馨。只有大黑耗子在外面孤苦无依。
黑瞎子忍无可忍,捶了一下掌心。
愤慨的表示:迟早有一天要把他俩一个挂树上一个撵着跑,看他们还怎么腻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