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无时无刻不在彰显他的邪门属性,白栀也在时时刻刻嫌弃着吴邪的邪门。
“我先下,我这个体型身手,我去试是最好的选择。”
吴邪往自己的身上系着绳子,左右闪躲着,拒绝白栀让他最后下去的建议。
白栀知道吴邪说的是对的,但是他实在是邪门,那梁都多少年了,他往上面一站,本来还能撑住的梁都能直接断。
“瞎子老张,压住他,你们三个最后下。”
被黑瞎子一只手制裁的吴邪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白栀他们先下去。
从老头陈皮到只有攀岩经验的白栀,每一个都完好无损的下来了。
黑瞎子看了一眼旁边守着的潘子,也不管了,直接在吴邪之前滑了下去。
现在一群人里,只剩了吴邪和潘子张起灵三人没下去了。
白栀仰着头,看着吴邪那比她还别扭的姿势,嫌弃的撇嘴。
“你们看着啊,谁踩都没事的梁,等吴邪一上去,嚯~它指定断,然后就。”
咔嚓一声,“啊~”
白栀看着吴邪的样子,打着哆嗦,旁边的解雨臣接上话。
“然后就一站到底了。”
黑瞎子预测了一下吴邪的落地地点,直接将身上的背包踢了过去。
砰的一声,吴邪平稳的落地了。
背包上的吴邪颤颤巍巍的抬起头,红着眼睛,虚弱的说了吐出了四个字,然后又一次垂下了头。
“你是对的。”
看着吴邪的脑袋,白栀有种他好像无了的感觉,赶紧跑过去,抓起的他的头发,拍打他的脸,急得眼睛都红了。
“吴邪,赶紧醒醒,你别死啊,呜~”
没有动静的吴邪,让白栀下手越发没了轻重,空荡荡的宫殿里,只有啪啪作响的声音。
陈皮看着吴邪的脸肉眼内可见的胖了起来,笑出了声。
“手劲还是可以的。”
这句话点醒了解雨臣,快走几步,把白栀抱在了怀里。
“栀子冷静点,他没事,就是晕了而已,不信你探探他的鼻息。”
白栀真的快被吓哭了,刚开始她以为吴邪只是逗她玩而已,谁知道她拍了半天吴邪还没动静啊。
被解雨臣拉着去探吴邪的鼻息,结果白栀反应更大了。
挣脱了解雨臣的束缚,赶紧把吴邪翻过面躺平,然后跨坐在他的身上,准备给他做心肺复苏。
解雨臣把人抱开,他双手按在了吴邪的胸膛上,然后也被人抱开了。
张起灵和黑瞎子一人一个,两眼对视间,万般情绪。
“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那小子遇见你俩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他只是晕过去了,背包不止压到了他的肚子,还压到了他的胸口,所以一时喘不过气而已,差点被你们俩把他玩死。”
陈皮在那笑得瘆人,但是嘴里话真的能让人真心实意的感觉到他的开心。
白栀和解雨臣直接看向束缚双方的人脸,从上面读到了密密麻麻的吐槽,低下头,走到一起,抱住对方。
丢脸了啊。
“呜~没脸见人了~我怎么知道还能有这种情况,我杀人都很干脆的,还会补刀,我也没留过活口啊~我真的不是故意打他的。”
就这样,本次的受害者吴邪因为没有醒且白栀哭的太厉害,被除了王胖子和潘子的人放到了一边,没人在意。
陈皮现在也不着急往里走了,什么合作,他不知道,吴三省那小子命硬着呢。
反正他陈皮的葬身之地都到了,看会热闹。
南瞎北哑和解雨臣哄同一个孩子,还哄不好,这场面可不多见。
“嗯?怎么了,到家了吗?水壶开了。”
吴邪被挪到睡袋上,迷迷糊糊的醒来了,眼睛都没看清东西呢 ,就扯动着红肿了一半的脸说话了。
黑瞎子看着怀里从吴邪出声就停止了哭嚎的白栀,笑了。
伸手掐了掐白栀的小脸,小声的嘲笑她:“不哭了小小姐,呦,还睡着了呢,怎么,现在害怕了?”
白栀不说话,往黑瞎子的怀里钻了钻,假装没有自己这个人。
王胖子咳嗽了一声,把吴邪从睡袋上扶起来,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潘子听着白栀嚎了那么久,脑瓜子嗡嗡的。
揉了揉自己的头,拍了拍耳朵,强行提起精神,开口道“解小姐,以为小三爷你出事了,拍肿了你的脸,还想给你做心肺复苏,被黑爷拦住了,觉得自己丢脸了,哭半天了。”
吴邪无奈的看向白栀,刚想说话,弄疼了自己,索性走到黑瞎子的跟前,戳了戳像个鸵鸟的白栀。
白栀转过头,哭过的眼睛透的好像清澈的水,湿漉漉的眼睛怯生生的望着吴邪,扣着的自己的手。
吴邪伸手指了指自己红肿的脸,轻笑出声,带着诱哄的意味:“这个你要说什么啊。”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打你的。”
声音小的好像蚊子叫,说完还低头不让自己看。
吴邪抬手在白栀的头上轻轻敲了一下,“扯平了,原谅你了。”
有了吴邪的原谅,白栀又开始灿烂了,从黑瞎子的身上下去,拉住吴邪的手,讨好道“这次你三叔要是出了什么事,你可以把他放到解家的医院里,我不收这次的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