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三省看着白栀吃瘪,当时就笑出了声。
解雨臣可不让别人这样笑话白栀,隔着帘子安慰白栀。
“不过没有关系,早在来这之前我就让人盯着吴老爷子的墓了,只要他们看着形势不对,就会直接挖坟。”
现在笑容转移到了白栀的脸上,吴二白对此已经没有什么情绪波动了。
他只是狠,可惜的白栀又疯又狠。
王胖子将面条分给众人,撕着热好的牛肉给他们添菜,瞧着还没有离开的白栀和解雨臣。
“所以他俩现在是…”
霍秀秀端着白栀的那碗面条,无力的说“所以白栀姐姐正在和吴三爷掐架。”
吴邪吃的正香,还端着碗向王胖子要肉。
“天真,你爷爷的坟要被挖了。”
吴邪抖了抖碗,伸着手要肉。
“我知道,这不是没挖那吗,怕啥,反正在谁手里不是在啊。”
解雨臣闻见了饭香,抱起白栀,中断了白栀和吴三省中间的小学生掐架。
白栀端起霍秀秀手里面盆,一边吃一边说“他说你没有刺激过头吧。”
吴邪嚼着凭借卖萌讨来的肉,毫不在乎的回答,“这算啥,都到这一步了,还有那么多事我不知道呢,刺激也是以后的事更刺激。”
白栀吃着东西,嘴里含糊不清的,解雨臣迎着众人的目光,优雅的吃着东西,翻译给他们听。
“栀子说,你不愧是超级棒的人,她果然很会教人,不枉费她留着那两人的命让他们在家给你创造价值。”
白栀嘴巴鼓鼓的,不住的点头。
别人看着他俩,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将碗里的肉夹到了白栀碗里,最后嫌弃地离开了。
吴邪冷笑一声,从白栀的碗里夹了两块肉,跑到他俩的对面去吃。
白栀看着碗里多了又少的肉,咽下嘴里的面条。
“吴邪你有病吧。”
吃完的人们都回了帐篷,只有留下吴三省雇的人在雾里瑟瑟发抖。
一晚上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无视之后,他们比白栀来时还要老实。
吴二白想带着两个弟弟先走,白栀不让,直接指挥着张家的伙计抬起两人。
“怕啥,不会截肢的。解家的医生医术很好的,他俩以后怎么着都可以拄着拐杖走两步呢。”
听着黑瞎子嘴里的水流湍急,吴家人为难的看着白栀。
“你让他和二哥先回去,我下去,我陪着文锦一起。”
白栀想了想,觉得这事可行。
“带着三爷下去,二爷你们就先回去吧,解家的人会接应你们的。”
他们刚走,白栀就开始清理垃圾了。
混在招来的伙计里的汪家人还没有动手,就被白栀一枪打死了。
可惜了,该来的还是来了。
在地动山摇间,他们直接到达了目的地。
陈文锦看着那块陨玉,激动的双手颤抖,握着吴三省的手。
“三省,我去了,以后你好好生活。”
白栀看着俩人含情脉脉的样子,连和陈文锦一起进去的心都没有了。
“瞎子。”
“好咧。”
黑瞎子蹲下身,让白栀能借力上去。
在白栀上去之后,吴三省擦掉陈文锦的眼泪,不舍得拉着她的手。
“去吧。”
他们浓情蜜意,白栀在里面人鬼情未了。
四通八达的陨玉让白栀大脑直接瘫痪,没有任何想法的往前跑,有没有路过过也不知道。
西王母在一块石头上方,看着白栀第五次路过她,决定主动出击。
长长的头发,许久不见天日而苍白的脸,就那么倒挂在了白栀的面前。
四目相对间,白栀爆发了前所未有的能量。
“鬼呀。”
然后转身就跑,西王母都追不上她。
陈文锦和吴三省好不容易诀别完,进入了陨玉,还没有多走两步呢,就跟白栀撞了个正着。
看着掉在地上的陈文锦,只有吴三省表现的和恋爱脑一样。
“文锦,你走吧。”
陈文锦没有说话,但是被西王母抓住,吊在空中张牙舞爪的白栀说了。
“你有病吧,恋爱脑丧尸都不吃,有空就去看看脑子,眼睛不用就捐给别人,你看不来她是我撞下去的吗,我那么大一个人在你眼里是空气吗?还是你看不见上面的西王母,你个脑残,和你这种SB待在一起真的是够够的了。”
西王母在陨玉里,看着众人好奇的目光,伸手打了一个招呼。
“嗨。”
下面的人哪见过这个阵仗啊,脑子都转不过来了,冲着西王母本能的挥手打招呼。
“嗨。”
白栀享受着空中飞人的待遇,看着下面的没了脑子在那打招呼的人,又一次开始了空中游泳。
“西王母你有病,我是人,不是风铃,你们也有病,都有病,她是西王母,你们嗨个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