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
都不用问白栀的状况,就知道她好的可怕。
黑瞎子见她红润的脸庞,也有心情开玩笑了,笑得痞气又阳光的样子,一点都看不出来这两天他总是跑到吴三省的病房暴打他的影子。
“娘娘,他这是怎么气着你了,你跟瞎子说,奴才今天就阉了他。”
白栀循着声音,将眼神聚焦在黑瞎子的身上,捧着他都脸,还没笑出来,就已经哭了。
一颗一颗的泪珠,像是断了的珠帘,漂亮的让人心疼。
“回来了,回来了,回来就好,快让我看看,受伤没。”
爬出被子,跪直在床上,拉着进了古楼的三个人转了好几圈,才慢慢坐下,去看别人。
“行,都好好的,都有福。”
两个枕头叠在一起,白栀又重新躺回了床上。
“都在了,那就好,那我也正好说了那件事。”
白栀表情严肃,一看就是要说正经大事,除了解雨臣这个坐在床边上的,就只有黑瞎子这个不要脸的直接躺在床尾,没有找地方好好坐着。
“当年九门和老张是有约定的,每家守10年,但是老一辈都违约了,但是算下来,这次该是吴家守了,就是已经接手了吴家家业的吴邪守,但是因为一些原因,吴邪不能去,而我也必须去,只要我这10年守完,以后张家和九门都不用在被青铜门的事情困扰了。”
白栀看着他们脸上不的赞同,抬手制止了他们的话,继续说“你们不用劝,吴邪是九门和汪家共同选出来的人,他会带着九门彻底铲除汪家这个越走越偏的祸害,而且只有我去守这次的门,才能解决青铜门这个隐患。”
吴邪看着解雨臣,“可是孩子怎么办,还有小花,他从没有离开你那么久过。”
“人这一辈子,那能事事如意啊,而且不止青铜门这一个好处,以后我们也不用去管那些破事了,我们都可以自由的生活了,老张的天授失忆,都可以被一次性解决,我不可能放弃的。”
别人都在担心解雨臣,只有解雨臣觉得没什么,还拉着白栀的手,笑着安慰大家。
“你们在干什么,去的是我媳妇,又不是你们媳妇,我俩只是异地又不是离婚,担心我干什么。”
解雨臣都这样说了,别人也知道他的选择了支持,也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脸上的沮丧也变了一个表情。
门口听完的吴二白,也适时的推开了门,带着张海客进了病房。
“怎么样,现在好点了吗。”
“很好,睡得非常开心满足。”
吴二白看着白栀的状态,悬着的心也放下了,吴三省不用死了,可能也不用残了。
“关于你晕倒的事情,吴家真的很抱歉,老三已经被我们打进医院了,就在你隔壁,要是不满意的话,你可以再去打他一顿。”
提起吴三省,白栀就扶额头疼。
连话都顾不上说,掀开被子从床头柜上拿了一个苹果就往吴二白指的病房走去,光看背影就知道她现在强的可怕。
“吴三省,你个老货,别以为你成了木乃伊我就不敢打你,你什么地位什么身份,竟然敢嘲笑我,我要把你的牙打掉。”
吴三省朝着声音的反方向转头,被一个苹果正中鼻子,鼻血直接就流了出来。
看着白栀生龙活虎的样子,吴三省只觉得白栀是在陷害他,晕倒根本就是假的。
气的他从床上爬了起来,趴在床边上,伸出包的严实的手,指向白栀,语气悲愤,好像白栀真的欠了他。
“你放屁,你晕倒关老子什么事,那是你本来就胎气不稳还总是因为黑瞎子的事情不好好休息才导致的,偏偏就我背了这个黑锅,被你们打成这个样子。”
白栀走过去,躲着吴三省的脑袋就是一巴掌,“你胡说,我根本就是被你气晕的,你那个摇头晃脑嘲笑我的样子我记一辈子。”
说着还扶额晃了两下,把跟来看戏的人吓了一跳。
“栀子不气,你才刚醒,可不能又被他气出病来,等你好了再来收拾他,让他连续住院。”
解雨臣半哄半抱的将白栀带回了病房,只是被白栀扒住了门框。
“不走,我现在就要把他的牙打下来,看他下次还敢不敢嘲笑我。”
白栀不停喘粗气的样子,吓得旁人找医生的找医生,劝吴三省的劝吴三省,还要哄白栀,哄她先回病房。
一直僵持着,吴三省死活不低头,白栀也被气的更厉害了。
黑瞎子没有办法,站在两人中间,拍了拍手,走到吴三省的身边,一拳打在了他的脸上,将人打晕了过去。
一刹那,谁都停止了动作,好好的看着黑瞎子。
然后,他就在白栀目瞪口呆和医生惊恐的表情中,捏开了吴三省的嘴巴,伸手在腮帮子上戳了戳,一颗牙就在万众瞩目中,掉了下来。
挑眉一笑,“怎么样,小小姐,开心了没,回去不,要不要我再打一颗下来。”
白栀松开门框,同样挑眉一笑,还比了一个小心心给他,那样子,傲娇极了。
“爱你,不用,走了,我饿了。”
然后背着手,溜达回自己的病房,盖上被子,靠着枕头,等着好吃的到来。
黑瞎子也背过手,溜达的去找白栀,得瑟的说“看我干什么啊,走啊,小小姐都饿了,一会儿一起吃了呗。”
等到黑瞎子走了,医生和护士才手忙脚乱的上前检查。
张海客咽了口唾沫,小心的扯了扯张起灵的衣角。
“族长,要不你悄悄的跟我走吧,他们好像很暴力的样子,我怕他们欺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