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可疑了呀。
“没事,把那个姑娘的东西都放在一起收好,等她醒了给她。”
大娘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没有答应。
“不行,我不敢保管,那东西是真的多,还是你们保管吧。”
政委还在想能有多少,就见他们的一个女同志神色凝重的拎着一个包袱走了出来。
“政委你还是看一下吧,而且那姑娘开始发烧了。”
掀开一点点,看着包袱里面的东西,现在他们对白栀的身份很怀疑了。
那一指粗的金链子,上面镶了不少的珍珠和宝石,加上最上面几个被布条包裹好的玉,这些东西在一个姑娘身上却没有丢失,连损坏的痕迹都没有,就实在是奇怪了。
“劳烦大娘看着这个姑娘一些了,要是看到她醒了,麻烦通知我们一声。”
大娘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了,就痛快地走了。
“知道了,放心吧,只要那姑娘醒了,我就立刻通知你们。”
看向那名女同志,政委的眼神复杂了一些。
“你先去找医生给她看一下,退烧要紧,其他的,再怎么样都要等她醒了我们才能知道她的来历和目的。”
于是,本来只用一个大娘看着就行的白栀,被她爱女心切的灯球妈妈硬是弄的多了一个女同志守着。
本来白栀也不用那么多的人看着的,结果,白栀烧了三天,就是不醒,给人吓得不行。
“还不醒吗?人都要烧傻了吧,不会是因为这个被家里人扔出来的吧。”
屋外的人前几天还在想白栀的身份,现在,他们比较担心白栀噶掉。
“她醒了她醒了!”
大娘开开心心的跑出来给大家报告这个喜讯。
“是嘛,可算是醒了。”
然后几个人又进了屋子,准备问一下白栀的情况。
不管是怎么回事,就看白栀身上的东西,只要不是家里扔出来的,他们都会把白栀送回去的。
而众人开心的原因白栀,却是一脸麻木的盯着房顶,一句话不说。
"好累呀,好累呀,想睡觉。"
真的就是斗志昂扬的民国人革命人,死气沉沉的盛世打工牛马。
“姑娘?姑娘!”
几个人看着白栀呆呆的看着房顶,也不睁眼,也不说话,就好像是一个傻子。
“那个...”
一个看上去随和儒雅的男人,略带担心的看着白栀,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毕竟白栀现在这个样子,实在也不像是能和他们交流的人。
大娘看不下去了,坐在床边上,担心的看着白栀。
“小姑娘啊,有什么事就说出来,别都闷在心里,你一个姑娘家家的在外面,家里着急了怎么办。”
白栀不语,还是直勾勾的看着房顶,放空自己。
现在的白栀,那是真的觉得活着真费劲,特别的累。那可是实打实的三千世界,一遍又一遍的经历,说句不好听的,她就是一个老人。
心理上的,实打实的,老人。
几个人互相看着,都觉得白栀现在的情况特别的不对劲。
现在的他们,谁不是用力的活着,疯了一样的找一个出路。
怎么白栀就死气沉沉的呢。
一群人开开心心的进了屋子,然后垂头丧气的出来。
“难搞哦~”
就白栀现在的样子,他们只留了一个大娘看着白栀,剩下的人,又都投入到了他们的事情当中了。
然后白栀就出名了。
先是睡了好几天不醒,现在是好几天不睡,就直勾勾的盯着房顶,跟有点大病一样。
连水不都不喝,还是大娘给灌进去的。
几个人来来回回的在白栀的床前看望她,看着白栀的状态越来越不好。
“再这样下去,她怕是要出大事。”
“大事也没有办法,就是不睡觉,也不张嘴,好好的一个姑娘,看着让我生气,那么的人想活都活不下来,结果她倒好,不想活。”
听着好像很生气的话,却全是惋惜。
惋惜一个生命的放弃。
他们说的很沉重,其实白栀一点事情都没有。她就是一个干活给自己干应激了,现在正在“重启”自己呢。
她以为现在的她是在家里,很安全,所以她没有任何的反应,等她再睡醒一觉就没有事情了。
毕竟灯球妈妈又不会把她扔掉,但是她也是没有想到,她妈能这么不靠谱。
终于,在白栀又一次陷入沉睡睁眼醒来的时候,差点把自己饿死。
那些汤汤水水的,只能让她不死,又不是让她不饿。
“饭~我好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