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太惨了。这打完之后,五爷怕不是要躺在床上起不来了。"
心里这样想着,齐铁嘴也没有想要出去的打算,就白栀说她在梦里,就说明她什么都不知道。
然后看向解雨臣黑瞎子那群人,那么多的人在哪,白栀都看不见,就说明那个存在不想要白栀看见。
白栀都“大开杀戒”了,也不让她的朋友阻止她,那就表明了一切以白栀的意愿为主。
而白栀的意愿……
齐铁嘴看着白栀已经站起身对着吴老狗那个踢死狗的样子 就知道,白栀现在的意愿是打他们一顿。
想到这,齐铁嘴也不看热闹了,拿着捆在柱子上的帘子将自己包裹起来。
打了别人就不要再打他了吧。
“就你最晦气,你吴家的人是死光了吗?天天盯着我家花花,拉我家花花下水给吴邪当后盾。
神经病,欠钱不还,那是我的钱,300亿,艹,老子的300亿,明知道吴三省不是什么好东西还要生出来,你的孽全让别人受了。
给我断子绝孙吧!”
“啊!!!”
看着吴老狗痛苦的翻滚的样子,白栀开心的理了理自己弄乱了的头发。
开心的有一种夙愿以偿的感觉。
“玛德,要不是怕吴邪难做,当年我就想当着你那三个儿子的面弄死你,真的是刀子不落到自己身上,就算是落到自己的孙子身上也不觉得疼。
吴邪他是人,他那个小身板可经不起你们从小到大的算计,一个个的,拿着别人的性命成全你心心念念的九门家业。
呵,我告诉你,你最好保佑你家现在的独苗苗想留个孩子,不然,想想你那三个孩子被我下的药。
哇~吴家要被你们玩的绝后了。”
白栀想不明白为什么亲人要算计亲人,那什么王母盲冢,你非要卷进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它们不缠你们缠着谁。
随手插手别人的人生,就是要给背负别人的人生。
多简单的解决方法的啊,那就掀桌子啊,不掺和了,谁要去当那个救苦救难的菩萨谁自己去献祭。
本来吴邪也不觉得自己爷爷是什么好东西,结果听见白栀还为自己做了那么多的事情,心里还觉得挺开心的。
就是看着吴老狗那副痛到极致的表情,他还是觉得那个地方隐隐作痛。
十分开心的白栀放弃了现在连打滚都办不到的吴老狗,施施然的走到了解九爷的面前。
“嘻嘻。”
看着白栀笑的开心,解九爷以为他能免遭一难呢,结果白栀变脸比四川变脸还快。
“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一个膝顶,九爷就跪了下来。
白栀揪着九爷的头发,嫌弃的看着他。
“花花都该庆幸,他身体里没有流淌着解连环的血液,不然就解连环那抛弃家庭,蠢得没边的操作,他开着飞机都追不上我。
吴三省那个狗东西虽说也不是什么好货,但人家好歹不让自家利益受损,知道扛着家里的难事,你家的这个。
呵!”
不说别的,就解连环留下家里的那一老一少的操作,白栀就觉得,解连环比吴三省还畜牲不如。
“但凡花花是解连环的亲儿子,他一辈子都不可能和我有点什么。
吴家三个孩子都没有假死的,就他解连环深明大义,假死献身,一点不顾及家里的你老的快死了,也不顾及年幼的花花能不能在你死后好好活下来。
哦,对了,你的时候他也没有来看你,看来你的报应来的还挺快的。”
砰的一声,解九爷的脑袋就被白栀砸在了椅子上,往下淌血。
“好啦,就剩两个了,这次完事之后,我的噩梦只有梦见花花了。”
转身走向霍仙姑,霍仙姑都要疯了。
她真的没有办法不害怕。
“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天天吊着我家花花,还有,秀秀那么好的资质,你教的是什么玩意啊。”
虽然秀秀被霍仙姑晚年的心慈手软弄的左右为难,但是好在她自己本身还是很想着霍秀秀的,所以,一个巴掌就完事了。
霍仙姑捂着脸,觉得不可思议。
这就完了?
齐铁嘴现在却很害怕,但是让他出去找打,那是万万不能的。
“齐铁嘴,不要怕,就一个巴掌的事,很快就过去了。”
被白栀找到的齐铁嘴,一个巴掌一个拳头,很快就完事了。
“谁算卦是为了应劫的 你倒是想办法让他来避祸啊,你个脑残玩意,还真让瞎子花花他俩玩命。”
都打了一遍,白栀看着那些人老老实实的样子,直接蹦到了床上。
“开心,这个梦不错,下次可以继续做。”
因为开了痛觉屏蔽,白栀真的以为是在做梦,于是到了床上,睡的更香了。
灯球妈妈看着被打了一顿的众人,也将白栀送了回去。
是的,它叫白栀来,就是为了打他们一顿的,谁叫这里的人都是他们的晚辈,要么就是心慈手软的。
还是白栀好,没有顾忌,下手更重。
看着白栀又一次消失,解雨臣和刚被放出来的黑瞎子扭打在一起,灯球妈妈直接投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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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它放的还是没有白栀的版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