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错愕道:“幼歆,这几位是?”
“村长爷爷,这些是我请回来的护院,您也知道,现如今我家大业大,我们家又全是孤女,不得不出此下策。”
“这样也好,免得那些个不安分的又来闹事,那我就先走了。”
青衣等人多了几分警惕性,看样子是真的有人敢来闹事,不由得对这位主子的八卦又多了几分,只敢眼神交接,别的不敢说。
村长拄着拐杖手里拿着酒好像有些不太方便,幼歆吩咐道:“红衣,用马车送一下村长爷爷,送到村西的第一家。”
红衣迅速将马车缰绳解下坐到了马车上拿出矮凳摆上掀开帘子道:“村长爷爷这边请,您腿脚不方便,那边隔得有些远,我送您。”
老村长面上有几分激动和欣喜,还是保持着矜持再次推辞。
“村长爷爷,你就别跟我们主子客气了,来,上来感受一下坐马车的感觉,您老这辈子都没坐过几次吧?试一下。”
老村长果然心动了,坐在马车上笑的牙不见眼,把车帘子掀开,恨不得一路让全村人看个够。
幼歆捂嘴好笑道:“村长爷爷像个没长大的老顽童。”
这一天两人一直闹着别扭,吃过午饭以后气氛依然十分怪异。
下午时弟弟妹妹们中午的时候坐着牛车回来了,也是因为爹娘的忌日,特意请了一天假,不舍地围着马车转转才想起来给爹娘上香。
她爹娘的坟就埋在后山,后山阴森森的,当初一卷草帘子就将两人的尸体裹到了一起,幼歆想了想:“回头我会把爹娘的坟墓重新修缮一下,之前我还没来过,不太清楚。”
她说的也是实话,毕竟穿书前书上也没仔细介绍过坟在哪个位置,来的时候还是五妹带路的。
十个姑娘对着爹娘的坟鞠躬弯腰,沈二妮和几个小的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好像只有五妹六妹和她比较淡定。
显得阿枫很多余,不过看了红衣青衣他们在干看着,他好像也没有那么多余。
阿枫默默鞠躬:迟早有一天我会变成你们的女婿。
七个衣把剑放下,也跟着鞠了个躬……
幼歆:其实作为孕妇,她来这个地方祭祀是很不吉利的,她也担心胎儿会沾染上邪气,可她毕竟占据了人家女儿的身体。
来之前,幼歆在哆哆特意买了个护身符,是开过光的,怕那个府上面没有鸡血,特意把自家母鸡割了个口子放了点。
于是乎,当天祭拜完,幼灵去摸鸡蛋的时候发现有一只鸡的脖子好像出血了,顿时大吼道:“姐,肯定是有人来偷鸡蛋了,或者是有黄鼠狼来偷鸡了,你看鸡脖子上有血迹。”
幼歆汗颜,难不成她要承认自己是黄鼠狼吗?
楚凉新历五月八日这一天,幼歆拿出好大一个箱子,里面全是铜板,碎银子,挨个排队的工人们一大清早全都来了。
有庆贺的,有道喜的,当天房子封顶完工放了数十封鞭炮,村里一派喜气洋洋,工人们喜气洋洋。
领完工钱的长工短工们那叫一个开怀大笑,纷纷与她客套着,无非就是吹捧她很能干,在村里算是独一份儿。
“此外,还有不少妇人帮忙打听她有没有找相公的打算。”
幼歆一一回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