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样她们一定要在这里拿到些好处才会善罢甘休。
要不然她们今天白忙活了。
霍白洲看了那么久,也说话了,“不是说你们买了二斤雪花酥吗?都吃完了?”
云宴嗤笑,“对啊!把剩下的雪花酥拿出来,就知道有没有问题了。”
听他们这样说,闹事二人眼皮跳了跳。
“都吃完了。”矮个女人生硬着语气说道。
“两斤,你娘自己吃完?你们就没吃上一口?”云宴故作惊讶。
矮个女人硬着头皮回答,“对。”
云宴同情看她,“真可怜,你娘一把年纪了,还是个贪吃鬼,居然都没给你们留下一口。”
霍白洲神色淡淡,眸子里盛着笑意,“那你娘命还挺硬,吃两斤有毒的雪花酥还能挺到现在。”
云宴又俏皮说道:“没事没事,她吃了那么多雪花酥,口里一定还有残渣,掰开她的嘴巴查看,一样能证明我家的雪花酥有没有毒。”
娄温言也温声附和,“那正好了,我这个半吊子大夫,别的不说,验个毒还是可以的。”
他言罢就想向那躺着的老女人走去。
闹事二人见状赶紧拦住了他。
高个女人喝斥,“你想做什么?我娘都这样了,你们还不放过她吗?”
娄温言微笑,“我只是想帮她看一下病而已,如果有救,我还能做一回好人,可看你这么紧张,那就算了?”
云宴又凉凉说道:“看她那样就是做贼心虚,我真怀疑给她们娘下毒的就是她们自己。”
霍白洲也清淡的附和了一句,“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所以她们自己买了雪花酥,再毒害自己的娘,然后栽赃陷害给我们家糕点店,从而谋取赔偿金吗?”
娄温言故作惊讶,看着闹事二人满脸不可思议。
围观的吃瓜群众:……
所以这案就这么结束了吗?
柳安遥看着他们几人玩闹,嘴角上扬,眸里尽是笑意。
高个女人恼火了,“你别胡说八道,根本就没有这回事。”
“对,别血口喷人。”矮个女人也愤然。
“哦!就许你们喷别人,别人说你们两句就不行了?”云宴戏谑道。
霍白洲冷然看着她们,“所以你们是为何阻止?”
娄温言总结,“大概是心虚了,怕穿帮吧!”
云宴惊呼,“所以躺着的那位压根儿就没事?”
闹事二人被他们这一唱一和堵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焦头烂额的想着措词。
主要是围观群众也跟着云宴他们起哄,她们二人失了分寸。
柳安遥知道也差不多了,从空间里拿出来一块小石子,射向了躺在地上的老女人。
那个老女人在地上一动不动躺了这么久已经躺累了,再加上听着现场闹哄哄的已经不耐烦。
本就想起来活动的他,在感觉身上突然袭来一股锥心疼痛,再也忍不住弹跳了起来。
“谁?是谁打的老娘?诶呦喂!可痛死我喽!”她摸着自己的大腿直叫唤!
本还有些闹腾的场面,在她活蹦乱跳站起身后。
就陷入了一阵安静。
“哈!就说这几人有猫腻,这下狐狸尾巴藏不住了吧!”云宴嘲笑出声。
霍白洲和娄温言想的是,这场闹剧终于要落下帷幕了。
围观群众也不是傻的,看此场景,都嘲讽的对她们指指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