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这几年伙食比较好吧……
不过就算如此,以他的能力,闵庭也困不住他分毫。
身后的人眷恋地拿脸蹭了蹭他的颈窝:“那我们什么时候行床笫之事?”
“???”
姜九昭脸色一阵青一阵红,抬手就把他推了一个趔趄。
“你!你……”
狠话终究是说不出口,闵庭朝他无辜一笑。
“……”
姜九昭一个翻身,翻过了墙。
侯府里面,姜梦早就已经在等他回家了,因为征战有功,他的左右副将,周澄和戴虎都封了将军,现在都已经回家跟老婆孩子亲热去了。
“哥哥!”
姜梦已经褪去了半分青涩,虽仍是十二岁的孩童,但却已经亭亭玉立,举手投足之间都是大家小姐的风范,不再是那个只会满地跑的黄毛丫头了。
姜梦规规矩矩地朝姜九昭行了一礼:“恭贺侯爷凯旋而归!”
姜九昭无奈,点了她两下:“瞧瞧!你这个小泼皮,都敢打趣你哥哥了?”
姜梦“嘿嘿”一笑,扑进姜九昭的怀里:“这么多年都没见哥哥,我一个人在家真的是要担心死了。”
姜九昭轻抚着她的头发,一想到她从小就要一个人住在这偌大的侯府,孤苦伶仃,心中不禁一阵心疼:“梦梦,别担心,哥哥这不是全须全尾地回来了吗?”
姜梦却半晌没吭声。
“梦梦?”
“哥哥……下次出征,可以带上我吗?”
姜梦眼眶通红:“你一去就是好几年,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万一我哪天出了事,你连下葬都赶不上!”
“呸呸呸!你个臭丫头,这种话也能乱说!”
姜九昭眼眶也有些湿润:“好!我答应你,如果有下次,一定不把你一个人扔在家里。”
兄妹俩人说了好久的知心话,姜梦好像突然发现了什么,着急地问:“哥哥,你受伤了?”
“啊?没有啊。”
姜梦也不管什么礼仪,直接起身走到姜九昭跟前,指着他衣领后面若隐若现的红痕说:“这里!况酒!快来看看这是什么伤!”
姜九昭疑惑地摸了两下。
并没有任何痛感啊?
突然,他好像想起了什么,脸色涨红。
“梦梦!不……不用!”
况酒却已经被叫了进来,姜梦着急地说:“哥哥受伤了,你快看看是什么伤,再去拿点药来!”
“什么?”
况酒有些疑惑,早上还全须全尾的,下午就有伤了?
他想上前查看,却被姜九昭推开。
“这就不是……不是什么大伤,不需要敷药就能好。”
姜梦泪眼婆娑:“我才不信你!你为了不让我担心,什么假话都能说得出来!”
她转头问况酒:“哥哥定是遮掩了伤口,你快去看看。”
“是!”
姜九昭:“……”
他放弃挣扎,自暴自弃地露出了脖颈上的红痕。
况酒盯了半响,心放了下来:“小姐别担心,这不是伤。”
“不是伤?那是什么?”
“咳咳!”
姜九昭连忙制止他,可惜况酒压根就没懂他的意思。
“主人是着凉了吗?属下马上就去取枇杷膏来。”
“……”
姜梦有些着急:“你快说啊,是什么?”
况酒转向姜梦。
姜九昭连忙阻止:“没什么没什么,梦梦你……”
“是吻痕。”
……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