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封信,你一起带到山外送出去。”窦龙德说着把两封信递给马管家。
等周围没人了,公主才说:“皇弟,你这做法不是很像你说的奸商。”
“奸商是联合富家大族坑国家坑普通子民,我这是坑为富不仁的富家大族,劫富济贫。我这是侠商。”窦龙德认真的说。
“我怎么看见的都是你劫富济自己。”公主摇头说。
“对呀,这天下还有比我穷的人吗?身无分文,居无片瓦,身无寸缕,收入没有,全靠姐夫家接济,我还不够穷吗?”窦龙德哭丧着脸说。
“穷,真穷,天下没有比你堂堂夏国二皇子更穷的人了。”公主无奈的说。
马管家又一次风尘仆仆的和儿子一起赶回镇国候府。第一时间就赶到镇国候书房汇报,马管家把山坳中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又把二皇子交代的事说了一遍。
“老爷,二皇子交代这事?”马管家问。
“什么事?这两天上火有点耳鸣,听不太清楚,我准备到山里去修养几天,我不在的时候,浚鸿你全权处理镇国府封地一切事物,不得懈怠偷懒。”镇国候揉着耳朵说。
“爹,你是对那滑轮感兴趣了吧!听马管家一说,我就想到了,这滑轮要是用在建筑防御工事,往城头搬运守城器械,简直就是无上利器。”驸马神秘的说。
“处理好你自己的事。”镇国候打断道。
“少爷,怕是你要赶紧去琼花楼了,我那儿子马浩博已经按二皇子的命令,一回府就立刻带了几个下人砸琼花楼去了。”马管家不好意思的说。
“不早说,这浩博也不先和我说一声。”驸马边说边往外走,还低估着:“孙家仗着后面有人就敢在镇国府兴风作浪,我这次让你哭都哭不出来。”
半小时前,当马管家和马浩博驾着车一到镇国候府,马浩博就立刻跳下车,找了几个下人拿着棍棒武器就气势冲冲的朝着琼花楼走去,一路上不少人看到这一伙都远远躲开。
这一伙人就这么旁若无人的穿街走巷,渐渐的后面跟了成群的好事者看热闹。
“兄弟,这伙人是干嘛的?咱们这城里一向太平,那些富家子弟也没人敢这样行事招摇。”
“不知道,不过你知道领头那人是谁吗?”
“谁啊?”
“那是镇国候府管家马将军的独子马浩博。”
“不是管家吗?怎么又成将军了。”
“你知道什么,这马将军跟随镇国候征战是镇国军的将军,后来告老却没有还乡,而是到镇国候府做了管家,这马管家和镇国候那是在战场上建立的兄弟情谊,这马管家的儿子名为下人,实则却与镇国候有叔侄之情,只是这马浩博一直很低调,才没人知道。”
“兄弟,你不是说这马浩博平常很低调,今天这是怎么了?”
“我哪知道,我要知道就不会跟着去看怎么回事了?”
“那我也跟着去看看出了什么事。”
“一起,我也去。”
街上围观的人就这样议论着越聚越多。
就这样镇国候府的几个下人拿着棍棒在前,后面跟着一大片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群。
治安军还在围着琼花楼,没接到二皇子和镇国府的命令,他也不敢撤离,远远的治安军看到马浩博带着一群人过来,赶紧禀告统领。
统领正在琼花楼里和几位姑娘打情骂俏,反正琼花楼现在不准进出,姑娘们也没事可做,老鸨子正在一边愁的满嘴起泡,这都过去几天了,这琼花楼一直被围着,楼里这么多人要吃要喝,这一天不开张就要赔多少钱,老鸨子更不敢想每天少赚多少钱了,想这个老鸨子又要头疼了。
东家虽然传来话正在活动,可这些天过去了,一点消息都没有。更是派了姑娘们探治安军统领的口风,可这统领位小职卑哪敢放她们,反倒是姑娘们的便宜被他占了不少。
“统领,外面有一群人提着武器,气势汹汹的奔琼花楼来了。”治安军赶紧进来禀报。
“谁他妈的这么大胆,不知道我在这里吗?”治安军统领拍着桌子说。
在姑娘们面前不给自己面子,这口气绝对不能忍,别说姑娘们看不起自己,自己都未必能看的起自己。
治安军统领整整衣服,看到姑娘们崇拜的目光,内心得到极大安慰,挺胸抬头,雄绉绉气昂昂的向琼花楼正门走去,走到门口就看到外面一片黑压压的人群有些胆怯想逃,可毕竟后面有那些姑娘们一双双的眼睛盯了。
治安军统领吸口气壮壮胆,站定身子,看着对面的领头人这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