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芷枫拉住秦习烨的衣袖。
“别走。”
“你真的想清楚了吗?”
“嗯。”她的声音从喉咙里发出,几乎听不清,却带着坚定。
那晚他们在一起了。
她和严教授曾经开过玩笑,说她毕业后一定会给自己找个帅哥,让自己成为真正的女人,没想到,毕业这天真的实现了。
酒精加上情绪,是致命的催化剂。
(此处省略十万字……)
第二天,习芷枫乘坐最早的航班飞回了沧市,又乘坐班车回到沧市下一个小镇,青镇。这是她的家乡,她的妈妈住在这座小镇的一个小院里,那是她的外公,不,是爷爷,留下来的。
她的童年都在这座小院里。
她推开小院的木门时,已经近中午了,妈妈在炒菜,一阵饭香沿着厨房窗户飘出来,那是妈妈自己种的水稻。
“妈!”她大喊了一声。
厨房里的妈妈习英茹女士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她又叫了一声,妈妈才确定真是自己女儿的声音,放下锅铲直接跑了出来。
“枫枫,你回来了,怎么都不提前跟妈说一声,妈妈好煮你的饭。”妈妈双手在围裙上擦了擦,嘴角的笑实在没忍住,扮不成庄重的母亲。
“我知道你肯定晚上的饭也一起煮了,够吃,”她鼻子耸了耸,“妈,是不是菜烧糊了?怎么有股焦味?”
习女士又急匆匆跑进厨房,拯救她正在烧的芋头。
这边其乐融融,那边却有人气得摔手机。
秦习烨一觉醒来,翻身抱住身边的“人”,感觉手感不对,睁眼才发现自己抱的是一个枕头。
他以为人先起床了,便起身到客厅,厨房,另一间卧室寻找,结果都没找到人。
他想大概是出去买早餐,或者早起出去运动了。
不知道她的身体怎么样了,昨晚虽然不能说有多剧烈,但两个人都是第一次,他怕她的身体会有不适。
想起昨晚换下来的床单,没有在卧室里,他走去阳台,没见晾着。打开洗衣机,果然在里面,有松木洗衣液的味道,已经洗好了。
他把床单被套都晾起来。
昨晚有血迹的地方已经看不出来了,她大概手洗过,不知道会不会着凉。
进入卫生间,她的洗漱用品整齐摆放着,没有他的,也没有新的。他直接用她的牙刷毛巾和浴巾,刷牙洗脸和洗澡。
熟悉他的人如果看到了,一定会非常惊讶,这还是在私人用品上堪称洁癖的秦少吗。
她的东西不像其他女孩儿喜欢用粉色糖果色的,大部分都是蓝灰黑白,跟他家的如出一辙,他用得没有一点心理负担。
洗完澡神清气爽的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肚子饿了,她依旧没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