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祈年对身后的队员做了一个向前的手势,几个特殊队员就往旁边院子里抓人去了。
随后一众人乌泱泱地走到旁边的小院里。
特殊小队打开门,只有护工和吴爷爷在家,打开吴爷爷房间,只见里面陈设简单,没有什么家具,只有一张算得上宽绰的木床,还有一个箱子,连橱柜也无。
那张木床上只有一条纯白棉被和纯白枕头,跟医院的差不多,要说不一般的地方,就是这床顶上悬挂着一面铜镜,正对着门口。
铜镜看上去有些年头了,照人照物不太清楚,但是周围雕刻着美丽的花纹,中间一圈以金丝勾勒,看上去十分古朴美丽。
房间里有浓郁的血腥味,但没有一点血迹。
特殊小队把护工抓住了,把吴爷爷推到了院子空地里。
大中小吴三兄弟都不在,鹿鸣打量了一下房间便走了出去。
特殊小队满村地寻找三兄弟,终于在后山的坟场里找到了他们。三人趴在地上坟场边上,地上满是做法事的痕迹。
身上的衣服已经磨烂了一些,一步步往前挪,到了人们摆了供品的地方,头低下去就吃,也不管熟的还是生的,干净的还是脏的。
特殊小队把三人抓回了院里,三人才清醒了过来。
“你们是谁?凭什么抓我们?”大吴第一个大喊大叫道。
唐新哲被折腾得这般模样,对他们恨恨地说道:“如今看到我这个样子,你们一点悔改之心都没有吗?”
几人看了唐新哲一眼,小吴惊讶的样子,“哲哥,你怎么成这个样子了?”
中吴也附和,“虽然不知道,你怎么变成这样了,我们也帮不了你啊。”
鹿鸣从旁边拖了一张老爷椅,躺了下去,“是吗?药不是你给他喝的吗?”
小吴一口否认,“你又是谁?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唐新哲快速走到鹿鸣身边,不可置信的问,“你是说……”
“床上掉着的铜镜,是被人下过咒术,借人寿命的邪器,借寿之人老而不死,而被借寿的人,却是寿命被夺,灾祸不断,算盘打的真是响亮啊!”鹿鸣晃了晃椅子,闭着眼睛,说出爆炸性的消息。
大中小吴坚决不认,大吴挣扎着,“什么邪器,什么借寿,你在编什么故事。那只是一个普通的镜子罢了。”
鹿鸣见他们不到黄河心不死,起身往他们面前走去。
“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鹿鸣边走边说,“虽然不知道你们从哪里搞来的方法,但是一般借寿都是借子孙,自己的后代。”
“你们倒是挺厉害的,借到邻居头上,但不问自取即为偷!你们这已经不是借了,是偷寿。”
“给小唐喝的秘制红酒其实就是尸毒提炼出来的吧,所以才异常的香。”
“只是你们千算万算,没有算到你们的爷爷也就是吴爷爷,其中清醒了一段时间。”
“而那段时间,刚好是吴爷爷喂给小唐解尸毒的金银花茶水,你们见借寿法事没有成功就猜到了尸毒被解,所以只好再一次投毒一次。”
“而这一次,你们把吴爷爷关押的很好,所以借寿成功了,而小唐命格直接被砍了十岁。”
鹿鸣每一句话就像在平静的湖面上投下一枚又一枚炸弹,瞬间引起波澜壮阔的激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