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以宁看着眼前无比恶心的杨真,真的是想吐。
她连阳间的婚她都不想结,这还给她搞了个阴间的阴婚?
帝以宁用力的扯了扯手间的戒指,没扯下来,连转都转不动,手都扯红了。
她把刚刚杨真给的红线甩在她脸上,“还给你,什么脏东西,这戒指就算是砸我也会给它砸得稀巴烂!!!”
红线打在杨真的脸上,有一条红色印记。
杨真笑了,红线本身就只是红线。
她哥和帝以宁的红线已成,阴婚也契约了,冥戒也戴上了,红绳也只是一根普通的红绳了。
“不愧是世家出来的小姐,都这样了还能宁危不惧,果然配当我侄子的妈妈。”杨真有些欣赏的说着。
帝以宁对杨真的厌恶已经到达极点,一秒都不想跟她待在同一个地方了。
她在往外走的时候,与杨真擦肩而过的说了一句,“既然知道我是帝家的了,你怎么敢的!准备好退学吧。”
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等走出学校的时候,帝以宁就知道杨真说的都是真的。
先是被一群人撞了,后面水果摊的水果掉了一地,在她面前差点摔倒。
然后是楼上盆栽掉下来和她的头发擦肩而过,砸在地上。
走向车的三百米,跟上刀山下火海似的,各种意外不断。
她找了好多店都没有一个师傅能打开这个东西的,怎么砸都不碎,连师傅都惊呆了,问这是什么材质的。
第二天比鹿鸣早一个小时的飞机因为堵车压根没赶上,平时不堵车的道路出奇的堵。
所以改了机票,买到和鹿鸣同一班次的飞机,还好赶上了拍到了几张机场照片。
……
鹿鸣看着帝以宁的冥戒,陷入沉思。
连冥戒都有人锻造出来了?
这玩意儿可不兴批量生产啊!
她想了想,整理了一下话语,让帝以宁听起来不那么可怕,“这冥戒是谁给你戴的,这是要害你啊。”
帝以宁一脸茫然的看着鹿鸣。
鹿鸣指了指她手指上的戒指,“男人死后,有人趁尸体还没冰冷的时候最后的那一次,喷出来的的液体,也会实现一生中最后一次。冥戒就是拿死者的液体配合尸油精血炼出来的。”
“而戴上冥戒,就等于契约了婚书,地府里面的婚书可是能查到的。”
“冥戒在活人身上戴久了,戒指里的液体可是会让活人怀上鬼婴,鬼婴在母体里面没有吃的就会吸收人的精血。”
越听帝以宁的心越凉,好家伙,这是盼着她死是吧?
帝以宁连忙问道,“那这个鬼东西,如何才能摘下来呢?”
鹿鸣捏了捏她的手指,淡淡说道,“把冥婚解除了,契约婚姻作废,戒指失效自然就会脱落了。”
帝以宁的眼睛闪烁着欣喜若狂的光芒,她有救了?
“那鹿鹿,你能不能帮我解了这个鬼东西,他这种癞皮狗太恶心了。”
“你放心,我出钱!!”
没有因果关系,鹿鸣不好插手,但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道长帮助人办事,需要承受相应的因果。收取一定的费用,可以使因果平衡,钱契两清,对双方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