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
简直疯了!
她贵为公主,自然不甘示弱:“若本宫说想呢?”
“那便……”
“便,便什么?”长公主拉回意识,推开他,“来人!本宫要如厕。”
昱拢了拢不整衣衫,嘴角轻轻带过一抹邪笑:“真是……可爱。”
长公主去外头如的厕,吹了些风,头昏沉。
返回寝殿,昱已然穿戴整齐,极守男德地坐在榻边。
长公主咳了声:“你且回吧。”
昱一副吃亏模样,掀起长睫,眼眸湿漉漉的,像只可怜小狗。咬她时,又像狼。
“怎么?”
“想看姐姐撒娇。”昱哂笑,“撒个娇,我便走。”
“放肆!”她将人推下床榻,“别得寸进尺。”
一口一个姐姐,没听出半点把她当姐姐的意思,还怎么都撵不走。
昱斜躺在地衣上,单手撑额角,眼神拉丝,直勾勾看着她:“生气的样子也可爱,和从前一样。”
“……”长公主咽了咽嗓子。
僵持许久。
“罢了。”她第一次拿一个男人没办法。
怎就偏偏受了他的蛊惑?
真是个祸国妖孽!
长公主坐他旁侧,指尖轻扯他的袖子,晃了晃。
昱摇头,不走,往后靠了靠,衣领朝一侧歪斜。
长公主很难控制视线不往他锁骨下方探,索性闭眼,一拉。
“刺啦——”
没控住力道,扯掉他半个袖子和锁骨下方布料……
露出胸肌。
他瘦,肌肉恰到好处的漂亮。
她条件反射地上手,捂住他的点,就很下意识,然后,抓了一下……
长公主喝了酒,可是,支晚没喝酒啊!!!
她在干什么?
天呐!
她她她是……女流氓吧。
不对,拍摄现场人多,她是在帮他,对,帮他遮一遮。
工作人员磕糖磕得正上头,被支晚的突然之举惹笑,抑制不住的哈哈哈。
谁家正常人撒娇把人衣服扯破啊,还……
哈哈哈哈。
周晏礼则是缓缓慢慢垂颈,看着点点上覆着的手,抿唇,不知在想些什么。
支晚想关问他怎么了,大脑短路,出口却问成:“你,什么感觉?”
周晏礼诚实回答:“感觉有人在摸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