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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结束,刘锋便打算带着缉毒队的人离开,走前,问了季惟舟一句:“对了,在酒店的时候,你说有情况要和我商量,什么事儿?”
季惟舟闻言,看了角落里,一直没有说话的钟意一眼,随后才道:“现在时机还不到,等情况到了,第一时间通知你。”
刘锋点头:“好!”
……
两个人说完话,刘锋就带着自己的队友离开了中心。
季惟舟安排大家去后面的宿舍楼凑合一宿。
第二天一早,天刚亮,钟意就回了家。
小区外,门口还有不少小餐车,小区里,不少大爷大妈散步。
钟意进了门,直奔书房。
按开了灯,走到了办公桌后的,站在书架前,钟意伸手,拿出了书架上,一本在观看毫无任何特点的,已经有些老旧的德文诗歌。
钟意缓缓打开了硬质书皮,而在第一页,夹着的一封信,暴露在了眼前。
钟意拿出了信,坐到了书桌前。
抬手按开了书桌旁的立式台灯,借着灯光,将信从信封里,小心翼翼地拿了出来。
信纸原本是白色,如今边缘已经隐隐有点儿氧化发黄,仔细看,还能看出信纸上的细细碎碎折痕,看得出,信纸不止一次被人拿在手里了。
钟意将对折地信纸打开,里面,熟悉的字迹,露了出来。
字迹工整,但带着一股凌厉之气,洋洋洒洒大半张信纸,落款处,落着“季昱”二字。
这封信,钟意已经看过不记得多少次了,信中的内容要以熟记于胸,甚至,多年前,这封信,她父亲曾经交给他她的时候,说过的话,她都记得一清二楚。
钟意垂眸,凝视着信中的内容,许久,拿起了手机,拨通了季惟舟的电话。
季惟舟接的很快。
“钟意?”
季惟舟被铃声吵醒,还以为是有案子,结果没想到是钟意,可这姑娘就在他隔壁,怎么还给他打电话?
钟意听出季惟舟的声音有些低沉沙哑,猜到他可能是被她的这通电话吵醒的,顿时,也有些过意不去。
“抱歉,季队,把你吵醒了。”
季惟舟这时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知道这姑娘定然是有事情要说。
“没事儿,正好也该醒了。”季惟舟穿上了鞋,继续道:“怎么了?有什么事儿?”
钟意闻言,抿了抿唇,看了眼手中的信,过了会儿,才道:“季队,有些事情,我想和你说,吃完早饭,我们见个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