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爹一把扯掉了身上的披肩,两把锁链骨刀从腰后抽出,一正一反双持,直接扑向了大门口冲来的鬼首赤锦衣卫群。
对面也全是好手,合击之术用得是炉火纯青,四人迅速闪开兵分三路夹击,还有一个藏于背后拉满弓弦准备偷袭。
奎爹不由分说,随手向前投出骨刃,空气中传来阵阵叮当声,正面的赤锦衣卫不敢硬接侧头躲闪,骨刃几乎顺着他的肩头滑过。他是闪开了,可后面的仁兄就没那么幸运了,固骨刃直接钉穿了他的脖子,近乎将整个脑袋都给削掉。
奎爹顺势用力一扯,尸体加上扎甲重达200斤的玩意,在他手中就跟皮球一般轻盈,直接回缩撞倒了正面扑来的赤锦衣卫。三面夹击瞬间变成了两面夹击。
钢刀距离奎爹的脑袋也只有分毫之差时,重新回到手上的骨刃发劲一次回转,赤锦衣卫都看懵了,两人手中两指宽的钢刀竟被拦腰斩断,握刀的虎口都被震裂,鲜血直流。
就在他们发呆的瞬间,两把骨刃的锁链不知不觉套上了他们的脖子,奎爹发力一拉,锁链带着末端的骨刃围着他们的脖子转了一圈,重新回到奎爹手中,就看着那两个脑袋滚落在地。
可怜他们穿了一身的硬扎甲,却没接过奎爹一招,全是脖子受伤。
“戴护颈!妈的,这家伙专砍脑袋啊!”也不知哪个兄弟叫了一声,原本想着扎甲在内陆战场就够的锦衣卫们,纷纷把脖子也给用护具围了起来。
“戴什么都没用啊,兄弟。”那正冲向桌面的赤锦衣卫,手持长枪直刺而来。
赵虎的乌钢锏直接扣住了枪头,用力一扯,竟将长枪从那兄弟手中夺了过来,向后抛去。
那家伙被带着多向赵虎走了两步,正是这两步,乌黑的长锏直接锤在了他的胸口。能挡住刀劈斧砍的硬扎甲,硬生生被赵虎一锏打得崩解,弹起无数碎片,整个人都倒飞了起来,重重地跪倒在地。
只是一锏,那兄弟的眼珠子都快爆出来了,狂呕出一大摊黑血,内脏破裂而死。
赵虎师承崆峒派,练就一身奇险辛辣之术,乌钢锏重达四十斤,乃下山时崆峒掌门所赠杀器,号称无坚不摧。挨上一招不死也丢半条命,能将此物挥舞起来犹如长刀一般轻盈,世间少有之。
接过赵虎“送”来的长枪,周新也不含糊,长枪上下翻飞,硬是逼退了两名冲上来的顶盾刀手锦衣卫,能带兵打仗的按察使,可不是所谓的花架子,还不至于让区区锦衣卫的手足打落下风。
一众锦衣卫围攻三人,还被打得踉踉跄跄,看得白羽怒火中烧。
“滚开!”白羽直接翻过窗户一跃而下,直接来到了赵虎面前。
赵虎长锏忽出,空气被撕裂的声响犹如虎鸣,可白羽身段跟没骨头似的,竟贴着长锏闪避进了赵虎三步之内。
白羽软绵绵地一拳轰击赵虎胸口,却也在半空被扣住了手腕,但他不慌不忙手指一挑袖剑爆射而出,赵虎极力侧身闪避,剑身从其肩头擦过,带起一片血珠。
“阴险!”赵虎能以一抵三名锦衣卫校尉,大概因为另外三人哪个都比不过身前白羽的阴损。
“你是破案的,我是杀人的,各司其职,积点口德。”白羽冷笑收回袖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