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开卫生问题不谈,这种少女口杯香津四溢,可解烈酒之辣,让解缙也是不由眼前一亮。
“解大人不愧是圣上的心腹,通情达理,哪像那条边塞的野狗,不解风情,一看,就让人想给他几鞭子。”朱济熿抱怨之时,由素人擦去了他嘴角的酒水,又用纤纤玉指,架起了菜品喂到了他的面前。
“王爷息怒,方渊乃方氏遗孤,幼年满门被屠之,后被发配边塞,10岁从军,性格着实古怪了些。但方大人品性不坏,只要好生沟通……”
天啊,解缙居然给林川打起了圆场,明明没捞到林川半分好处,但话到嘴边,却真对林川提不起恨意来,或许这也是解缙心中还未磨灭的良知吧。
朱济熿却根本没仔细听解缙哔哔,只是看着面前一位端菜素女,突然一把扯掉了她的衣衫,丢到一旁。那素女被吓得一颤,却根本不敢闪躲,要知道弄洒了头顶的菜肴,晋王真有可能把她当劈柴给烧了。
“明明是桌子,干嘛还穿着衣服?你家的桌子会套衣服吗?”朱济熿低吼着,“一点都没眼力见儿,脱,给我都脱啦!”
晋王一声令下,在场的三十几位素女,相互看了一眼,那种委屈与羞辱溢于言表,只能纷纷脱去自己的衣衫,露出了洁白光滑的身体。她们不是青楼女子,只是晋王府一群被圈养的小玩具,供朱济熿消遣作乐而已。
解缙也是从未见过这种场面,老脸都给羞红了,但眼睛却是不自觉地瞟来瞟去,没办法,这是本能啊。
这一夜,朱济熿玩得很疯,甚至当着解缙的面,对一位桌子行起了周公之礼,一边老汉顶桌,一边冷傲道,“解大人,我听艾长史说,皇上让你过来是寻我有什么为非作歹之事,予以管教的?那解大人你看,本王有什么不妥之处吗?”
“王……王爷知书达理,气宇不凡,怎会有不妥之处?”解缙捏着鼻子糊眼睛道。
“那就好,解大人最近就在我府邸里住下,需要什么尽管跟艾少岳说,本王不是小气墨迹之人,钱财,女人,古玩字画,你开口,我的就是你的,如何!”朱济熿说着浑身一哆嗦,又坐回了人椅,但脸上没有半分舒爽的感觉,因为脑海里全是林川那张漠视自己的脸,手痒的只想给他来上几鞭子。
“谢王爷赏赐,下官一定好生书写奏章,回京师后,大力赞扬您在封地礼贤下士,尊兄亲弟,乃王爷之楷模也!”解缙拱拳行礼道。
“马的,你这么写,是想害死我?”朱济熿冰冷地看向解缙,吓得他差点跪到地上,“听好了,就写晋王不是个东西,欺凌兄长,鞭挞胞弟,弄得人厌狗嫌,懂吗?这样皇上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