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他们这些来自另一空间的人员,就是玄女泼洒到大明的种子,那眼前的释迦也失,席应真还有会长,就是时间的爪牙了。
所谓九天,只是建立与时间联系的一种方式,像眼前的释迦也失会的就是另外一种东西——《时轮经》。此为密宗最后一部经文,代表着密宗教义的最高峰。
而对于所有密宗喇嘛来说,《时轮经》堪称公开读物,谁都能参加《时轮经》的公开仪式与学习。但鲜少有人知道《时轮经里卷》的存在,那就是与九天一般,由时间留给世界的一点痕迹。
释迦也失一点也不害怕时间的惩罚,对林川泄露了天机,甚至坦言,“如果你想学,我也可以教你。”
“老衲很感兴趣!”姚广孝举手报名道。
“姚国师,你的话,不行啊。《时轮经里卷》很考验一个缘字,非天命人,难以参透。”释迦也失无奈地鞠躬表示歉意。
“切,一个两个,说穿了就是不带我玩呗!”姚广孝有种不仅被否决了好友申请,顺带反手给了个大逼斗的感觉。
“你的命中与仙人无缘,莫强求。”席应真感叹安慰着。
“没兴趣,九天都练卡BUG了,再来个合并同类项,懒得练。”林川吃完了最后一块豆腐,心情惆怅。
“是吗?小僧早就听闻,顺天府即将成为新的皇都,难得来此一趟,不知方大人有没有空,可以带小僧溜达溜达?”释迦也失发动邀请。
“没空,很多事情想不明白,很烦。”林川也是性情中人,根本不知什么叫地主之谊。
“如若方大人看得起小僧,大可问询,小僧或许能给方大人答疑解惑?”释迦也失为了逛街,主动卖了自己。
林川有些犹豫,看不太懂眼前的喇嘛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
“小子,今日你算是捡到了,释迦国师在乌斯藏是学富百车的高僧,能与他问禅解惑,都是一种天赐的福分。”姚广孝连忙点醒,要知道这自称小僧的家伙,来庆寿寺三天说的话,还没有这一顿饭间加起来的多,更别说主动要求外出参观了。
就这样,也说不上愿意还是不愿意,林川带上了身披枣红长袍,露出了整条右臂的释迦也失,离开了庆寿寺,来到了顺天府的大街,开始了导游的工种。
至于姚广孝,则是推着席应真的轮椅,在寺庙里的后院行走消食。
“道衍和尚,今日你看上去不高兴啊?”席应真哪壶不开提哪壶道,“因为释迦也失不愿传你功法?”
“《时轮经里卷》是密宗不传的最高绝学,不肯外泄理所应当。老衲只是想不明白,你也好,释迦也失也好,对那冒名顶替的方家小子,如此看重,纷纷倾囊相授?”姚广孝已经老了,换作年轻时候,妒忌能让他面目全非,再给林川炮制一杯毒酒的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