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记忆没有错的话,在这房子里整整生活了一周,佑笙说我现在状况不大好,让我别出门,而我根本也没有机会,那个钟点工名义上是照顾我生活起居,实际是监视我的,稍大点动静,她能马上抵达现场,我要上网,她就在旁边看着,娱乐还有新闻这些都不给看。
等佑笙晚上回来,我都会投诉她,而佑笙却说,上网多了伤眼睛,她做的都对。
是,他们做什么都是对,我做什么都是错。
我这跟软禁没有不同,简直像是坐牢。只是待遇稍好一些。
吃过饭后,佑笙都独自留在书房,期间连我也不能进去打扰。
今晚无所事事,打开电脑玩斗地主,手气还好,连赢几盘后,对方给我发了个生气的头像,还说要加我好友,势要雪耻。
我想了下,给对方回了信息。过了一阵,他说:加不到。接着他发了号码过来让我加。
等他变成我好友后,他账号也是很近期申请的,号码都很多位数。名字叫Jane,头像还是原始的企鹅。
Jane说:你设置阻止任何人加你。
我说:没有吧,我都不知道去哪里设置的。
接着我们都停止游戏,他教我怎么改设置。
Jane说:你名字真的叫乔?
我答:是啊,怎么了
Jane给了我一个笑脸,说他也是用真名。
我回了个呵呵。
又开始游戏,这次我们联手对付其他两人,赢的比输的多,不知不觉中,连佑笙进来也没发现,他脸色阴郁:“乔。”
我被吓了一跳,回头见是他,高兴地对他说:“佑笙,我今天赢了好多欢乐豆!”
他目光冷冽地看向屏幕,好半晌才说:“他是谁?”
我不以为意地解释:“刚才一起玩斗地主的,他说下次玩的时候叫上他,他也闲得慌。”
那边的Jane头像已经暗下去了。佑笙随即笑起来,说:“哦,这样啊,乔,你觉得很闷吗?”他径自关闭程序,不问我的意愿。
不满地瘪瘪嘴角:“闷得快发霉了,你什么时候才休息啊?带我出去走走。”
佑笙俯身认真看我,那双丹凤眼熠熠生辉,里面倒映出我。他说:“再过段日子吧,最近真的很忙。”
我赌气地背对他,他在后面有些无奈地叹息,带着妥协说:“要不这样,我让金姨明天陪你出去?”
我可怜兮兮地回头,手指在他胸前画圈圈:“明天改成每天,而且去掉金姨两字...”
他这次却没那么好说话了,板起脸抓住我的手,说:“金姨是前提,不然免谈。”
想起高大威猛的金姨,跟她走出去别人定误以为是我保镖啊。可眼见佑笙意志坚定,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赶紧见好就收:“好,就这样决定!”
他俊脸才渐渐有些笑意,把我抱到床上,盖上空调被,在他要转身离开时,我突然拉住他手:“佑笙,你为什么都不跟我一起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