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陆阿牛还没有完全控制住马,一路上都在他们身后紧紧跟着。但至少不用姜少白再回来找他了,就是陆阿牛驾驭马的能力实在太狼狈了,急的他身上起了一身汗。
由于陆阿牛的骑术实在太差,四人走的并不是很快,一路走走停停。
就在前方不远处,只见一大群人聚集在那里,个个骑着高头大马,渗人的杀气远远就能感觉到,整个空间令人感到一股恐惧感。
姜少白两眼闪出异样的神采,笑道:“有热闹看了,想不到这些人的阵势这么大,简直像两军对垒。”
圣珍白了他一眼道:“你少掺乎些热闹,你不是有事要做吗?”
姜少白说道:“看看吧,你没看到一些人穿着官服,不是官府的人就是蜀王的人,说不定我们会了解一些情况。”
姜少白这才看清,一方人着清一色的官服,全部带着刀枪,就如大战来临一般。
而另一方人有五六人,则是着粗布衣服,虽说穿的简陋,但个个拿着长枪,腰间挎着宝剑,似乎比对面的正规军还要正规。
姜少白看到这阵势,是越来越兴趣了,他对陆阿牛说道:“兄弟,看来是要骑兵对决了,想不到在这样的乡野山村,居然会出现战场上的阵势,你可要好好看看,对你以后的骑术可有很大的好处啊。”
陆阿牛认真的看着前方,说道:“大哥,我会好好看的。”
着官服的那群人中的为首一人挺起长刀喝道:“罗非鱼,你多次纠集贱民对抗蜀王,王爷宅心仁厚,不忍伤你们,可你今天居然打伤了王府的护卫,王爷岂能饶你。”
对面为首那少年正是罗非鱼,他大约十七八岁,看上去结实硬朗,纵然面对比他们人多的蜀王府护卫,他竟是毫无惧色,长枪一横,冷然道:“任孤鸿,你别血口喷人,你们王府强占我们的地,置朝廷律法不顾,我们不得已才反抗蜀王府,你们三番五次派兵攻打我们,害的我们无家可归,可官府和你们坑壑一气,我们哪有说理的地方?们这才组织起来,维护我们的利益,我们何罪之有?又犯了谁的律法?”
任孤鸿面对这个十七八岁的少年,心中竟是微微一颤,这个可是出了名的不要命,自小学习武艺,一杆长枪使的出神入化,组织起来的人马多次打败蜀王府的进攻,令蜀王头痛不已,这才让自己这个护卫统领亲自出手。
任孤鸿两眼一沉道:“罗非鱼,这一带都是王爷的封地,你们所有人包括这地都是王爷的,就算你们开多少地,都是王爷的,王爷不会亏待你们的,你们何必跟王爷作对?”
罗非鱼冷哼一声道:“任孤鸿,朝廷有令,谁开的地十年后就是自己的,只需向官府交粮就是了,蜀王家大业大,又何必跟我们这些贱人争利那?”
任孤鸿怒道:“罗非鱼,不是蜀王跟你们争利,而是你们在蜀王的封地,在蜀王的庇护下生存,遵从王爷的规矩是应该的,王爷何时欺压过你们?不是你们把王爷逼到这一步,他会这么做吗?”
罗非鱼道:“任大统领,我不想多生是非,也不想与王爷作对,只想任大统领请示王爷,不要为难我们这些人,放我们一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