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曾欣蓉犯愁的时候,大女儿萧昙才从菜地里回来了。
“音桦,妈呢?”
“在厨房里……”
“妈,怎么啦?”萧昙才跑进厨房,看母亲一脸愁容,于是问道。
“这柴火太粗了,可咋整?”
“要劈柴吗?”这事儿在萧昙才眼里却成了小事儿,她力气大,二话不说找来柴刀就忙活起来。
萧昙才是个很纯粹的人,她没有所谓的心事,父亲出走了嘛,那就出走呗,农活嘛,谁没干过?累点罢了。吃?没饭就吃土豆吃野果呗,有啥好愁的?
村里人笑话他们家?笑啥?怼过去不就得了?她可是天不怕地不怕,谁惹了她她就骂谁,怎么也得不去什么便宜。
一个不知伤心为何物的人,任何时候都能吃能睡,身体能不好吗?
看她,才十二岁,劈柴已经很熟练了,横着放一根木柴在底下,再竖着把要劈的柴火斜放在上面,举起斧头,眼睛看准,一斧头劈下去,那柴火就给劈成了两半。
一堆木柴,不到两个小时她给劈完了,但她不喜欢干细活,就把木柴堆整齐的活儿就交给萧音桦了。
“劈好了,音桦,你来堆一下……”她拍拍手,抹把汗,接下来就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了。
“昙才,你把这桶猪食提出去,给倒到猪槽里。”曾欣蓉看到姐妹俩这么能干,似乎看到了希望,脸渐渐地舒展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