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秧苗倒还好,顶多也就洗不干净点,放不齐整点。
他们几个还是闹了个天大的笑话:不分草和苗全放一起。
插秧苗就更有趣了,原来横的竖的分布要很均匀的,而且两株之间的间隔也要有五公分左右。
可他们……嘻嘻,那真是鬼画符一般:间隔长短不一,有只隔一公分的,有相隔十公分的,横竖排列自然就歪歪扭扭的不成样子了,更糟糕的是,秧苗插太浅了,还不到十分钟就一大片浮了起来……
七点半,田里就很多人了,他们几个就成了大家关注的对象。
“瞧,曾欣蓉一家在插秧呢。”
“真的?还这么早?”
在行家眼里,他们这样拔秧苗跟小孩子过家家没什么区别,真是太好笑了。
先是几个人且看且笑,后是围过来很多人。
大家都笑起来,笑得前俯后仰。
“曾欣蓉,这是草,不是秧苗!”
“歪啦,歪啦……你这样插秧,像鬼画符啊!”
“是没吃饭吗?要往泥土里深按一点,你看你看,全都浮起来了!”
有直接取笑的,也有好点指出来哪里不好的……人们七嘴八舌,可热闹了。
萧音桦羞红了脸,但她咬牙坚持着,反正干活也是要低头的,索性就把头埋得更低点。
“笑什么啊?有什么好笑的啊?又不是帮你们家干活,又不拿你们家一分钱,笑什么啊?”萧昙才却不同,她放下秧苗,瞪着取笑他们的人,双手插腰,扯着嗓子就开骂了。
“你,你有资格笑人吗?你家儿子五岁了只会叫爸爸妈妈……”萧昙才指着站在前面笑得最凶的男人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