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秣:“哦…”
行吧。
几秒后他也跟着站起来,没顾上跟一脸懵看着自己的虞舒说什么,就这么跟在虞澈身后一同上了楼。
在他进房间关上门的前一刻,司秣看准机会直接顺着挤了进去。
白杨木门刚被推上,锁扣落锁发出一声脆响。
因为虞澈的胳膊横着,司秣现在的活动范围有限,他只能靠在门上,背脊紧紧贴着门背。
虞澈手臂撑在他肩膀旁,姿势很像是把人壁咚在门上。
司秣仰着头和他对视,炽热绵沉的鼻息都喷洒在虞澈颈间,引起一阵无厘头的瘙痒。
“小鱼,你刚刚是生气了?”他软下声音,注视着虞澈一字一句地说。
“为什么?”他装作不知。
虞澈快要被逼疯了。心中积筑了二十年的道德线都在崩断的边缘。
他垂着眸看向司秣,脑子里只有一个隐忍克制的想法。那就是想亲。
他喉结不受控地滚动下,堵着司秣的手却很诚实地没松开:“没生气。”
他说谎连眼睛都不眨,或者说那不叫生气,是吃醋。
吃自己嫂子的醋,对象是他的亲哥哥。
“说谎。”司秣无情戳穿他,语气笃定:“小鱼,你明明生气了。”
“因为我。”他说。
司秣边说着,一边靠虞澈更近,近到他在虞澈耳边说着话,嘴唇都要亲到他侧脸。
房间温度燥热,好似能灼烧人的理智。可明明散热的空调都还开着,室温不过二十四度。
“司秣,你这样,不合适吧。”虞澈竭力稳着声音,垂在身侧的拳头握的不能再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