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国营饭店离开,赵延宗就带着几人去拜访另一个战友。
这位战友是一位长途货车司机,做了有几年,时不时的还接一些私活。
这次赵延宗带着姜小豆来,就是和他约送货的事。
如今姜小豆和赵延宗在云边城要交易的东西越来越多,要是一直用寄包裹的模式,不仅邮费就要一大笔钱,而且每个月这么多的货物,也会引起注意。
保险一点,还是找货车直接从姜小豆这边送到云边城。
到时候赵延宗会托人租一个专门放物资的房子,这样就方便多了。
而且寄包裹多货,中间在路途上耗费的时间,总有十天半个月的,要是用货车运,那就不一样了,差不多三天就能到,一周就能来回,这对一些保质期比较短的食品更好。
到了刘青山家里,刚好两夫妻都在家。
刘青山比赵延宗大好几岁,已经结婚好几年了。
刘青山一听到赵延宗来访,还是带着弟弟妹妹来,立马就出来迎接了。
“我当是谁,原来是你小子回来了。”
“刘哥。”
“快进来,这几个都是你弟弟妹妹啊!”
刘青山和他媳妇就半年前见过小弟和三妹,不过这个时候和当初已经大变样了。
瘦瘦小小,黑黑脏脏的两人,现在皮肤白净,气质也好了许多,再加上穿着新衣服,刘青山一时间都没有认出来。
“这是我三妹,这是小弟,还有这三位就是我三妹寄养的亲戚了,姜小豆,小姑娘叫小米,这是小华。”
赵延宗一一介绍。
“快坐,快坐,宝珠快冲点糖水。”
“哎,来了。”
张宝珠把暖水壶拿了出来,还好她平时都灌着热水,不然要现烧,这不就怠慢客人了。
赵延宗这个战友,张宝珠也是经常听刘青山提起的,还说当初还是赵延宗帮了一手,不然刘青山还没有那么容易拿到运输队正式工,现在能有这么好的日子,有一部分还是因为赵延宗。
所以张宝珠对赵延宗印象还挺好的,加上这次赵延宗带着弟弟妹妹上门拜年,这几个小孩一看就养的很好,身上穿的也好看。
特别是那个叫姜小豆的姑娘,这白净水灵的,怕是被赵延宗给盯上了。
也是,能把他弟妹照顾的这么好,还出落的亭亭玉立的,有那个男人会不喜欢。
“来喝糖水。”
“谢谢姐姐。”
姜小豆接过碗感谢。
“叫嫂子就行。”
张宝珠笑着应道,小姑娘笑起来可真好看。
“谢谢嫂子。”
“哎。”
姜小豆让小华把篮子提了出来,除了送给两位老师之外,篮子里面还有一些糕点,就刚才送给刘青山家了。
“自家做的点心,刘哥,嫂子尝尝味道。”
姜小豆把篮子里面的东西拿了出来,赵延宗也在一边帮忙。
一盒酥皮饼,一盒蛋黄酥,还有一盒蛋卷,一袋牛轧糖。
用来送礼再好看不过了。
“这些是啥,怎么这么好看。”
张宝珠惊呼道。
现在姜小豆家的食物,已经有了专门的包装了,一盒酥皮饼混合装是三种口味,六个。
蛋黄酥也是六个装的,蛋卷大概是一斤,牛轧糖一份半斤。
放在桌子上,不老少了。
“嫂子尝尝。”
三妹也跟着给刘青山和张宝珠介绍糕点的名称和味道。
两人在几人的亮晶晶一副想炫耀自家食物的眼神中,拿起各自感兴趣的东西,吃了起来。
“好吃啊!媳妇,尝尝这个。”
“这个牛轧糖也好吃,花生脆脆牛奶味道好浓啊!”
两人惊呼道。
小米三妹他们满意了,就是,谁能不喜欢他们家的食物。
赵延宗也露出笑容来,看着两人吃的高兴,就提出了这次来看他们主要的事。
赵延宗把要刘青山帮忙运货的事情说了出来。
“你们是要把这些东西送到延宗部队那边去。”
“是,以前用包裹送,后面东西太多,有点不方便。”
赵延宗答道。
“那是,包裹送过去时间可长着,哪里有车送方便。”
“嗯,肯定是,刘哥看你这边可以吗!”
“咱们兄弟能说这么见外的话,当然可以,太可以了,再说,你们还能让我倒贴油钱!”
刘青山又塞了一块酥皮饼到嘴里,可真好吃啊,刚才吃的是绿豆,现在是红豆的,味道都好吃。
“那是肯定不会。”
姜小豆说道。
“我们会按照市场的价格雇佣刘哥,当然中间的油钱和额外要付的钱,我们都会负责,具体赵大哥会和你谈。”
“那行,妹子,刘哥肯定也不会坑你,不然延宗回头得锤我呢!”
“哈哈哈......”
在场的人都笑了起来。
姜小豆就在一旁听着赵延宗和刘青山谈运费的价格和时间,姜小豆在一旁补充着。
姜小豆从挎包里拿出纸笔写了下来,好记性不如烂笔头。
写完给了刘青山一份,里面有每个月运输的时间,和货物运输的价格,定好之后,姜小豆也给了刘青山她家的地址,最后友好的告别了。
转眼间就到了十五。
过年期间大家玩的都很高兴,在镇子上连看了三场电影,把大家的瘾都过足了。
期间还去县城又玩了两次,后来图书馆门开了,姜小豆带着几个小孩又买一堆的小人书和读书资料。
赵延宗还做了小木剑和积木给小华几人。
积木自然是姜小豆口述出来的,没有什么玩具就自己做。
赵延宗以前从战友那边听到的,要是喜欢那个姑娘就给她送吃的,帮她干活,还要送花。
前面两样赵延宗觉得应该的,但是这送花就不太理解了,小豆会喜欢花吗!
不理解但是他可以做了,赵延宗用木头给姜小豆雕了几朵木头小花,是那种长在乡间路上的小黄花。
像小型的向日葵,中间黄色圆盘,外面有白色的小花瓣。
小小的,可爱极了,赵延宗刻了十九朵,在正月十五这天送给了姜小豆。
“赵大哥,这花好漂亮啊!这么精致,很难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