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简单解释了一下自己跟鱼幼薇的关系。
郝安琪脸色稍缓,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这么多年都没在一起,想来只是比较要好的朋友。
至于伍悦儿,当初沈言说过这虎妞脾气暴躁,怕打不过她,想想就觉得好笑。
于是说:“算你勉强过关,不过你不许搭理外面那些莺莺燕燕的女人。”
沈言嘴角微扬,吐出一句“我见众人皆草木,唯有见你是青山”,直接给郝安琪干到大脑宕机,在那边乐得跟个二傻子似的。
救命!男朋友太会撩怎么办。
说真的,刚开始跟沈言在一起还没感觉出来,直到最近,郝安琪发现沈言看自己的眼神逐渐转变,又纯又欲,在面部微表情的配合下,性张力直接拉满,让人有种冲上去直接扑倒的冲动。
不然那天在车上,郝安琪绝不可能允许沈言肆意玩弄自己的大腿。
进展太快,她怕自己要不了多久就会被吃掉,连渣都不剩,但每次和沈言亲热的时候,好像都不受控制一般,就像是偷吃糖果的小孩,吃起来甜甜的,忍不住就想多吃一口。
欲罢不能,大概就是这种感觉。
摇摇头晃去脑中的想法,郝安琪又问:“蛋挞呢,快叫过来让我见见。”
沈言回答跟奶奶出去溜弯了,郝安琪只好作罢,又说自己家也没人,要给沈言直播一段舞蹈。
紧接着music响起,妖娆婀娜的舞姿看得沈言目不转睛,血脉喷张。
这丫头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天天给他看这种东西,柳下惠来了也顶不住啊。
......
翌日下午,晴空万里,沈言跑到附近的一家理发店,准备换个新造型。
刚推开大门,却见鱼幼薇正好在前台结账,原先扎着的小马尾已然不再,取而代之的是一头蛋卷发,搭配空气海,上身橙色露肩针织马甲,下身白色阔腿裤,衬托得整个人可盐可甜。
“寡言?你怎么来了?”鱼幼薇看得沈言稍一吃惊。
沈言说:“过来理发,倒是你,怎么想起烫头发了?”
鱼幼薇盈盈一笑,然后优雅地转了一圈,问:“怎么样,我这样好看么?”
沈言回答挺好的,鱼幼薇听得美滋滋,旋即意有所指说:“突然觉得大学生活不应该只有读书,打扮得好看点,或许能遇到心动的那个人。”
昨天她辗转反侧了一整晚,终于意识到自己对沈言的友情已经悄然变质,每每听闻有哪个女生对沈言倾心,她的心都会被紧紧揪住,浑身不自在,仿佛喜欢的东西被人夺走一样。
时间不等人,再拖下去,她担心有人捷足先登,那时真就追悔莫及了。
现在这么一暗示,沈言曾经那么喜欢她,危机感一旦上来,再次表白,她矜持矜持然后颔首答应,两人水到渠成地走在一起。
这是鱼幼薇设想中的剧本。
闻言,沈言瞳孔一缩,上一世这丫头可是当了三十多年的老处女,因为婚姻和鱼成栋两口子闹得不可开交,怎么就突然改变主意了?
女人果然是个善变的物种,难以捉摸。
回过神后,沈言笑着点点头,说:“这样挺好,不过你得擦亮眼睛,有些人表面上斯斯文文,背地里找好你家祖坟,对待感情一定要慎重。”
“咯咯咯!”
鱼幼薇不禁捧腹大笑,同时确定沈言还喜欢着自己,对外人慎重,对熟悉的人可以大胆相信,是这个意思吧。
嗯!这个解释非常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