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有可能哈。”

  凌公公揉了揉耳朵，憨笑了几声：“皇后娘娘，要没别的事，奴才就先退下了。”

  上官念：“等等，替本宫带句话。”

  凌公公：“带给皇上？”

  上官念：“不然带给你。”

  凌公公连连摆手：“不敢不敢。”

  “你回去跟他说，想住凤鸾宫没问题，让他按那天说的标准，再加一倍。”

  “什么标准？”

  “你主子知道，回去吧。”

  “喏，奴才告退。”凌公公慢慢退后，转身离开。

  不但凌公公好奇，小桃也很好奇。

  “娘娘，您说的什么标准啊？”

  “别这么好奇，趁着有太阳，去给小白洗澡过年。”

  她昨天夜观天象，掐指一算。

  明日会有雪下。

  听到要给小白洗澡，小桃立马蹲到上官念旁边，在她耳旁，小声说：“娘娘，最近小白有点奇怪。”

  她扭头，看了看神神秘秘的小桃。

  “怎么个奇怪法？”

  “不让奴婢抱它。”

  “这个不是正常吗？”

  “不正常……娘娘，它，它是很抗拒的那种，都不让奴婢碰的。”

  她眨了眨眼，若有所思道：“害羞？”

  人参吃这么多，估计也差不多能化作人形了。

  也不知这家伙长什么样。

  小桃：“害羞？它一个动物害什么羞？”

  她笑了笑，没有解释。

  “您是不知道，它撒尿都要避着奴婢。”

  “最近是谁给它洗的澡？”

  “赤影啊。”

  “那让他来洗，洗好抱它来给我，我帮你问问到底是怎么个回事。”

  “好！”

  小桃站起来：“奴婢现在就去。”

  ……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小白被洗得白白净净送到上官念的面前。

  她撑着下颌，点了点小白的额头。

  一人一狐对视。

  “你怎么回事？得了厌女症？”

  【明知故问……】

  “既然能化形，怎么还不离开。”

  【不知道去哪里……】

  “不是说要去找你爸妈吗？”

  【找不到方向……】

  “是真的找不到方向，还是舍不得我的人参？”

  【……】

  小白转身，拿屁股对着上官念。

  上官念嘴角轻扯，抬手，给小白屁股来了一巴掌！

  小白发出狗叫声！

  她捂嘴笑道：“你一只狐狸，干嘛学狗叫？”

  小白红着脸，挪开屁股：【你你你你给我注意点……男男男女授受不亲……】

  “放心，你小鸡鸡我都见过，提不起一点兴趣。”

  【啊！】

  “啊什么啊，穿多大的衣服，我让小桃去拿。”

  【拿套你男人的衣服来穿。】

  “你是想屁吃呢，还是想屎吃？”

  【……】

  “所以你跟厉卿尘一样高？”

  【嗯……】

  “都能化形了，你嘴巴就不能动下？”

  【我这不是怕你那丫头把我当妖怪。】

  “她出去了。”

  【暗卫……】

  她帅气地抬手一挥，云淡风轻道：“说吧，人神鬼都听不见。”

  小白左右看了看，张嘴，说了第一句话：“干嘛非得要我说话？”

  “你这声音怎么跟心声差别这么大？”

  此时，上官念的眼神有些复杂……

  “我一成年男子，怎么能用奶声。”

  “说得有道理，你在这待着，我让小桃给你拿套衣服，你化形给我瞅瞅。”

  有些事，她得亲眼确认一下。

  小白有些不好意思：“有有什么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