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消失在街头的萧玄听风两人,琳琅抽搐着嘴角无语望天,难道她真就这么惹人嫌?转头看看司舞,可怜巴巴的眨巴着眼:“司舞,我们怎么办,萧玄不要我们了!”
司舞嘴角一抽:“主子,人家根本就没要过我们好么?”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嘛?” 司琴却是不管两人怎么说,瞪大眸子无辜的问向琳琅。
琳琅则是一副‘我怎么知道怎么办’的样子,看的司舞十分无语。
轻轻一叹,司舞看了看琳琅,又看了看司琴:“咱们先找个客栈住下再论后事吧!”
几人打马慢行,结果走了不到百丈,就被一伙官兵拦下,说她们无官无职,无事当街行马。
一个头领模样肚满肠肥的官兵拉着琳琅几人走到偏僻处,朝着琳琅伸了伸手,又做了个钱的手势,琳琅便知,特么这官兵头子是看她们外乡人不知规矩来要钱呢!
看着那官兵头子的动作,司舞司琴二人一脸茫然的去看琳琅,意思相当明显:主子,他什么意思,我不懂啊!
琳琅则是司舞司琴二人一眼,又看了看那官兵头子丑恶的嘴脸,硬气的想:“就算我不给你钱你还真能把我下狱了不成?” 想到这里,冷某人一声高呼:“哎呀,官爷,本姑娘没钱,怎么办呢?”
街上的人听到这一声高呼,全都不约而同的看向那官兵头子和琳琅几人。绕是那官兵头子干惯了这种事,也从未见过琳琅这般不识趣的。
看了看周边的行人,官兵头子一声冷哼道:“你这女子,当街行马管教不听,竟还要坏我名声么,我几时问你要过钱了?如此野蛮,就去吃吃牢饭好好改过罢!”
说罢,便真有几名官兵去拉扯她们,街边看热闹的人也一改刚刚一脸指责的模样,变成了一脸赞赏,这是什么鬼?剧情不是这样的啊,这,这这这……
当琳琅几人被推搡着进了大牢,她真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大耳刮子。没事为什么非要跟那官兵头子叫板,要钱给点不就行了,现在好了,整个人都被下了狱!别说钱了,连包袱都被抢走了!
她本想着,她那样一叫喊,说不定会遇到个什么大人物来给她做主啊,再不济,总该有正直的行人来为她出个头啊,可是,为什么会这样?
这里不是帝都么?这里不是临城么?这里怎么会这样?
躺在大牢里的枯草上,琳琅觉得自己太傻了,自古都有说民不与官斗,巡街的官兵也是官啊,为什么自己偏偏要去跟人家死磕?
转念一想,现在好了,被下了狱就不用烦自己该怎么办了!只是想不到自己也算是活了两辈子,竟会因为当街行马被下了狱!
司舞司琴二人坐在琳琅旁边,一副不想搭理她的样子。琳琅瘪了瘪嘴,她也十分委屈好不好,她怎么知道帝都巡街的官兵头子都敢这么横!
琳琅想着,这等小罪,顶多第二日一早自己就会被放出去,谁知,她们三人在牢里足足被关了三日才被放出来!
走出大牢的时候,琳琅散乱的发髻里插了几棵枯草,一身红衣也被揉的皱皱巴巴,身上都在牢房里沾了一股子怪味儿。
她一手指天,一脚踏地,振振有词骂道:“贼老天,你竟让我含冤入狱,来日我定要……”
慷慨激昂的骂词还未说完,便被那日抓她入狱的官兵头子一包袱甩在脑袋上打断了她将要出口的大段激烈言辞。
司舞司琴二人看一眼胸膛默默起伏了几下的自家主子,各自退开一步。
果然,她们刚刚退开,就见自家主子一把将手上包袱扔到司舞手上,身形一闪便一把捏住了那官兵头子的领子,凶神恶煞道:“奶奶个腿儿,老子的钱呢,拿了老子的钱还敢打我,你得是想死?”
那官兵头子被她一吓,脸色都白了。转念一想,她一个外乡人,牢里蹲了几天了,还真敢怎么样不成?真要怎样也不会等到如今了,
于是,刚刚还面有惧色的某官兵头子背一挺:“谁拿了你的钱,你这般蛮不讲理,是牢饭还没吃够么?”
果然,这样说着,边上便又有几个官兵模样的人围过来,里面的狱卒却是丝毫不管这边的事情。
琳琅只觉分外无语,好吧,民不与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