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可笑至极!她姐姐哪里对她好啦?
平常最喜欢爱在她跟前装腔作势,整日里就喜欢跟她讲大道理。
而且每次只要她得了什么稀罕玩意儿,宁可拿去送给那些乡下来的堂弟堂妹们,也绝对不会分她一星半点。
甚至还经常花言巧语地将舅妈和外婆,特意买来给她的新衣服以及零用钱统统骗走。
早在十年之前,她便已经将姐姐的真面目看得一清二楚,真是伪善至极!
为何她上小学经常会遭受爸妈的毒打?究其根源,正是因为姐姐总爱在爸妈跟前搬弄是非!
一会儿污蔑她在校园里与男同学打架;一会儿又造谣她考试时作弊舞弊。
可事实却是后座的男生先动手拉扯她的头发,但即便姐姐明知其中缘由,她未曾向爸妈辩解半句。
而且,她考试根本就没有作弊,仅仅只是因为她考得好,姐姐就会向父母信口胡诌,诬陷她的好成绩是通过作弊得来。
面对这等境况,她纵然有千张嘴也难以辩白清楚,于是索性破罐子破摔,不好好学习,任由他们去说。
“我姐照顾我什么了,我怎么不知道?她明知道霍家人今天会上门提亲,故意不回来,不就是想让霍家人看不起我么?”
她妈还说什么,她姐跟姐夫去买结婚用品了,鬼才信他们。
至于两个哥哥不回来,除了是因为工作的原因,另一个原因,不就是因为她跟他们不亲吗?
亲哥哥跟她关系一般般,凌菲也无所谓了,至少大舅家的两个表哥把她当亲妹妹看。
凌菲也不想继续去跟她妈胡扯,家里今天有客人在,她也不想闹得太难看,她从灶台端着两碗菜走出去了。
霍清宴跟他父母在凌家吃完饭就回去了,赵红梅因为有事想跟叶岚谈,就留下来没走。
凌菲敏锐地察觉到舅妈似乎有话要和父母私下说,便乖巧地收拾起碗筷,走进了厨房。
待到客厅只剩下赵红梅和叶岚二人时,赵红梅毫不掩饰自己的愤怒,径直朝着叶岚怒斥道:
“叶岚,你是不是头脑发热犯糊涂啦!霍家特意登门提亲,这可是天大的好事,你居然当着他们的面胡言乱语一通。
还大言不惭地要求他们购买缝纫机,说是要私自扣留下来,当作悦悦的嫁妆。
你如此偏袒悦悦,难道就没想过菲菲的感受吗?
你若真心想送给悦悦缝纫机,大可自行购买,何必非得从菲菲那里夺来呢?
凭什么要让菲菲将属于自己的东西拱手相让于悦悦?”
面对赵红梅的质问,叶岚显得有些理亏,但仍试图辩解:“嫂子,话可不能这么说呀。
倘若我父亲也能替凌菲觅得如此良缘,像霍家这般条件优越的人家,那自然再好不过了。
而且,霍家给出的彩礼金额本来就高于陈家,所以我才会提议让他们稍微减少一些礼金,然后换取一台缝纫机而已。
毕竟凌菲并不擅长缝纫技艺,如果霍家真的买下了缝纫机,不如交由悦悦作为新婚贺礼,这样岂不是更有助于增进两姐妹之间的情谊嘛?”
“狗屁的姐妹情谊,明知道霍家人今天上门,凌悦躲在单位都不回来,不就是怕菲菲的婚事盖过她么?”
“大嫂,你怎么这么说,悦悦也是你的外甥女。”
“是啊,悦悦的确也是我的外甥女,可菲菲是我和婆婆从小带大的,两人孰重孰轻我分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