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找出一件薄薄的长款西装套上,堪堪遮住自己的灵器锦衣,在镜子前转了转:这个样子,怕是没办法把***藏进去呢。
“你不会是想把那只妖魔就地正大正法了吧?”
斛黎感应到刀鞘的储存空间中被丢进了大堆的子弹和圣水,甚至还有一些***和催泪瓦斯、以及一小捆手雷,不由得目瞪口呆。
他以为葬礼只不过是个大手笔的诱饵罢了,难道事实并非如此?
南方没有做声,只是将结界弹和配套的铳枪挂到了西装内,同时挂上的还有一长一短两柄军刺 ,然后把***拆开放进了提琴盒内。
斛黎按住她的手,眉头微蹙:“你不用枪?”
“葬礼上太多人,***施展不开。”南方说着,将平日用的手枪别在腰后。
斛黎看着南方原地蹦哒着寻找近战的感觉,有些担心的握住她的手:“小南,这毕竟是你哥哥的葬礼,而不是战场。”
南方反手与他十指相扣,睫毛颤抖着,声音却是冷冰冰的:“我首先是一个除魔师,其次……才是南天的妹妹。”
斛黎将她抱进怀里,喃喃低语:“小南,你不需要这么勉强自己的。如果你需要在葬礼上给我们要调查的妖魔一个警告,那恶人就由我来做。”
“你已经是了……”南方的声音飘忽不定,还没传开就已经散了。斛黎只捕捉到最后的断句:“我想完完全全靠自己办一次案子。”
斛黎慢慢送开环抱着她的手,静静点点头,握住自己的刀,迸出一个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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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天的葬礼并不铺张,宾客也只是一些从前别动对的老队员而已。
南方四下环顾,最终将视线落到父亲南莫云身上,显然有些失望:“妈咪果然没有来,爸,你和她说了吗?”
“当然说了。”南莫云声音沙哑,身上还带着一股酒气。他的西装皱巴巴的,形容憔悴,唇边青色的胡茬让他看上去颓废不堪。对于妻子的冷酷无情,他感到阵阵无力:“你妈是不会离开她的观星台的!”
南方拿过一杯水让父亲醒醒酒,不再说话:妈咪不来,想必是洞察了自己的计划了吧?
“南小姐,时间差不多了。”西装革履的司仪走过来和蔼地提醒道。
南方看了看墙上的钟,向他点点头:“那开始吧。”
“请各位就座!”司仪肃然喊道:“今天明媚的阳光,有一个人再也无法感受到——他就是南天先生。我想,他的亲人有些临别之言想要亲自说出口。”
南方站起身,将手中的白花放入棺木中,抬头看着教堂内了了的来宾、看着这些被强行扯上自己架设的舞台的演员们。
她的目光与斛黎的酒红色双眸相对,读出其中的温柔和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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