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滕校尉怎么会委派你为林城军指挥使?就因为你勇武?还是和永侯有仇?我怎么觉得人家没那么单纯?这事想着总觉得那儿不对。”
外人都走了,剩下六个自己人,光头朱装模作样的开始分析建议。
“这个世界高高在上的人不管做什么事,都会找个合理的借口。
什么是统治?就是强压,加引导控制人心。
以滕家的实力,收拾永侯很容易,但他们不想给人诟病的空间,更不想付出太大,所以需要个扛雷的,我就是!
和进入古战场之前一样,当日我之所以出手杀了齐家少主,就是要引起滕校尉的注意,是要表明立场。
那时候,咱还不够资格成为滕家对付永侯的棋子,但是!却可以做为一个探路的石子。
抛出一颗石子,激起千层浪,在古战场中,阻止我成为南域第一的就是滕家的敌人,反之就是朋友。
这是给雷洲和梁洲各个宗门家族出的一道选择题,也是试探永侯反抗滕家的意志有多强。
如若在古战场中对我等下死手,就说明意志坚定,不可调和。
所以对于滕校尉的惩罚,我从来都没有担心过,探路的任务完成之前,他不会轻易让我们完蛋。
看似简简单单的一个处罚,却影响深远。
只要我一进古战场,就要成为两帮人矛盾的焦点,有人要保我,有人要杀我,一切都会浮到水面上来,一目了然。
你觉得被滕家委以重任的滕校尉会看不明白这一点么?有必要杀了我,而放弃这么好的探路石么?”
听了杨天祏的解释,几人恍然大悟。
终于明白了这位哪来的胆子敢在相武楼动手杀人了,还杀的是齐家子弟。
原来早就计划好了,有恃无恐!不免神态有些复杂!
杨天祏继续道:“只是没想到会派滕非等人来,力度确实够大,这也说明了他内心的焦急,急需一个探明永侯势力的契机。
而军比的结果就是,滕家已经决定对永侯及其势力进行打压,等到合适的机会,滕家就会全盘压上,发兵讨伐。
而这个适合的机会就落在了我身上,我对永侯的勒索就是引子。
他们在等这个引子发展到一定高度的冲突,所以我现在已经有了成为棋子的资格。”
诸葛云汐蹙眉担心的道:
“那你现在不是把永侯得罪惨了?随便派出几个高手,咱不就完蛋了?要不通知凤姨?”
杨天祏摇摇头:“不用!永侯出身齐家,虽然上位后对家族多番打压,也只是为了自身一脉利益,属于家族内部的竞争,家族对其重要性不会因此而改变,其他支持者同理,因此他不会轻易放弃梁洲。
有了羁绊,做事就不能随心所欲,他现在处于弱势,和滕家早晚要有一场硬仗。
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呵呵,只有寻找盟友一条路可走。
只要我们适时的展现出肌肉,他就不会再强烈的针对我们,只会想办法拉拢我们,所以今后林城要独立于两家之外,不受任何人管辖。”
罗峰疑惑:“那滕家怎么会答应?这么做岂不是更危险?”
姜无涯似乎明白了,插嘴道:“越是如此,我们相对来说越安全。”
杨天祏点头:“嗯!做什么事没有危险?
放心吧,暂时我还有用,滕家只会支持,不会打压。
现在当务之急是提升实力,总要防范一些宵小之辈。”
姜无涯:“提升实力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只能依靠外物了,怪不得你要勒索那么多东西。”
光头朱眨巴着小眼睛,不时的看向杨天祏的储物戒指道。
“有时候歪名也是名,有了实力就可以正名,而且有了资源,能招来些武者也说不定。”
王达逄沉思着接话:“真正的有志之士可不在乎身份地位,主要是空间,可以发挥的平台。”
“呵呵!一个个都成了明白人了?既然你们明白了点,就交给你们去办了。
这些都交给你们,怎么运作你们商量着办,知会我一声就好。
不过,准备六百人的装备要摆在主位。”
杨天祏呵呵一笑,没再多做解释,将储物戒指丢给了光头朱。
光头朱掂量着储物戒指,两眼放光,嘴都乐歪了。
“钱这玩意儿,可是好东西!我就纳闷了,这么多东西,滕校尉没说啥?”
杨天祏:“对于滕家来说,这就是沧海一粟。
别听滕非胡说,对于一个势力真正的财富可不是揣兜里,固定资产才是王道。
比如地盘,有了地盘就有无限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