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天祏沉思片刻:“前辈的意思是要限制思想境界不够之辈?”
老者脸上终于有了表情,一丝笑意显现。
“孺子可教!”
可教个屁,这意思就是小爷做错了?杨天祏不这么认为,于是反驳道:
“现在那么多大佬前辈好似也不怎么样,不还是无恶不作?”
“竞争不是恶,即使方式恶劣,只要结果是好的就够了,过程不重要!”
“您的意思就是说,一个万恶之辈,只要达到了自己的目的之后开始行善举,就是好的喽?您不会是佛门中人吧?”
杨天祏审视着老者,目光语气带着浓重的玩味儿之色。
“你似乎对佛门有意见?”
“没有!”
“可是你话里有!”
“晚辈认为,佛也是道的一种,佛道是万千大道之一。
只是被一些坑蒙拐骗之徒弄了个教派,搞得佛道乌烟瘴气。
我记得好似是一位被称之为佛祖的佛道高人,就曾批评过教派之人,好像还是他弟子。
大概是这么说的,佛法就止于穿你们这样衣服的人。”
半天都没动一下的老者,唯有的几根眉毛挑了挑,转头看了眼不远处的牧东阳,叹了口气道:
“天意难违!…算了!”
之后又回过头,一脸欣慰之色的盯着杨天祏续道:
“小小指挥使没什么价值,你跟我走吧,我传你大道!”
嘎!什么意思?
杨天真的噎够呛,还带这么玩的?
转念一想,我操!不会吧?
目光在青年与老者身上溜了一圈,眼睛一瞪,似有所悟,不确定的道:
“前辈本是要想传他衣钵?难道您不屑五行前辈之言?还是……”
“你知道他是什么境界吗?”
闻言,老者目光又亮了几分,打断他的话。
所答非所问,一定有原因,杨天祏随意回道:
“都让你废了,还有什么境界不境界的?”
老者微微一笑:“听说过隐脉法么?”
看杨天祏发愣,就知道他不懂,老者继续道:
“中原有一种假死之法,名曰龟息功。
能屏蔽呼吸,停止静脉运转,进入一种超脱身体的境界。
我东瀛也有一法,叫隐脉法。
虽比不上龟息功,却也有独到之处,将全身筋脉尽断,只留两条隐脉。
目的与龟息功相同,为专心增强悟性,他来天道门就是要悟道,天道门之道。”
杨天祏眨眨眼睛,不可思议的转头看向牧东阳,顺便盯了那少女一眼。
他觉得自己不应该看错了人啊,尤其是那少女,遂又试探着道:
“这也不算什么不好的事情,愿意承受非人之苦,只为求道,令人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