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饭后,时清陪着老太太在花园里逛着,“清丫头,你可要和阿砚好好的。
你是我唯一能看上的孙媳妇,我们季家从来不要求门当户对,想当初,我嫁给他爷爷,也只是个普通的大学老师,阿砚的母亲…”说到这里,老太太笑看着时清。
“阿砚没跟你说过他母亲的事吧。”
时清:“阿砚只跟我说过他母亲身体不好,常年卧病在床。”
走了一会儿,两人在花园里的凉亭坐下,老太太才开口,“是啊,舒岚她躺在床上快20年了,一直是我和佣人在照顾她,是我们家亏欠她的。”
“至于他父亲,现在并不在国内,阿砚从小就没有父爱母爱,也没有在我们身边长大,他记事起就在他二叔身边长大的,性格有些清冷。”
“遇到你之后,我听刘妈说他性格都变了许多,我已经半只脚踏进棺材里的人了,没几年活头了,人的一生是很短暂的,所以老太婆我希望你能和阿砚好好走下去到白头。”
时清耐心的听着她说完,“老夫人放心,我们会一直走下去的,您也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老太太乐呵呵的笑着,“那就借清丫头吉言。”
中午的时候,季司砚安排了车送老太太回了港城。
临走前,老太太还送了她一个价值不菲的手镯,时清推脱不了,就只好收下。
“阿砚好好对清清,我走了,有时间带清丫头回港城看看你母亲。”
“我知道了。”季司砚道。
嘱咐完季司砚,老太太又盯着时清,“清清啊,记住啊,阿砚欺负你你尽管跟我说,奶奶给你做主,”
说完,又对着他们俩道:“还有啊,你们努努力,趁我现在胳膊腿还能动,也想抱抱曾孙,你们懂的哈。”
时清闻言,身体僵直,没有回答老太太的话,一旁的季司砚就发觉身边的小女人不对劲,便应付道:“知道了。”
老太太一路上都是笑着离开栗山庄园的,二人离开以后,季司砚看着时清“怎么了?”
时清看着他,欲言又止,“刚才,奶奶的话……我…”
季司砚看了看她,揽着她的肩膀进了客厅,“奶奶的话你不用放在心上,你不想生,以后我们就不生,嗯?”
时清摇摇头,解释:“不是,我当年训练的时候,伤了身体,我自己是个医生,我的身体很难怀孕,所以每次例假来的时候都会很痛。”
季司砚总算明白了,她例假来的时候,她痛的蜷缩在床上,他就忍不住的心疼。
时清说完,以为男人会有她意料之中的反应,结果不如她所料,男人只把她抱在怀里,“只是说很难怀孕,不是不能怀了,就算不能怀也没关系,那就不生,别乱想,嗯?”
时清继续道:“一开始没告诉你。”
她怕他介意。
季司砚看着怀里的小女人,叹了一口气,亲了亲她的脸,“好了,乖一点,我们先调理好身体,别乱想了好不好,嗯?”
时清继续摇头,“等我解决好时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