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揍他吗?”
温孤言觉得微生萤不是容易受欺负的性子。
微生萤无奈的摊摊手,“想揍,但揍不了,一是他有个给皇子当夫子的娘,二是我是亲传弟子,经常被师尊带在身边,几乎碰不到他。”
不得不说,这次上课遇到还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但也是幸运的,娘亲留给她的香囊终于回到了她手上。
她要感谢温孤言。
弄清楚了事情原委,温孤言对揍段子泓这事更来劲了。
“他叫什么段子泓啊,改名段谣郎吧。”
应天宗很和平,戒律堂很清闲,温孤言下战帖这事办的很快。
戒律堂的长老非常八卦,温孤言的战贴刚送到段子泓手上,几乎全宗门都知道他俩要打架的事了。
余恨也不例外,早早的来到比武场,站在一处不显眼的位置喝酒。
十长老凑到他身边,语气里多少有些不好意思,“听说你这徒儿是为了小萤出头才下的战帖,没想到她俩关系这么好。”
余恨喝了口酒,没什么情绪波动,“你被人造谣,我也会为你出头。”
十长老憨厚的笑笑,靠在余恨身侧,半晌,细不可闻的说了句,“这场面,真像当年。”
夜幕降临,月光如银。
似乎是为了营造气氛,比武场内燃起许多火把。
无论是内门还是外门的弟子纷纷抬头关注着中间的比武台。
战帖一旦下出,被下战帖的人不可拒绝,下战帖的人也不能反悔。
这场比试是势在必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