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恍然大悟,他就说自己拉的乘客是云县人,怎么可能不清楚自己家乡的情况,原来是因为消息不畅通的缘故。
“怪不得你不晓得云县发生洪灾这件事,原来是才回国啊!
不过美女啊!我这车就不走云县了,那边很多交通路线都还没有恢复,过去不方便。
也更担心洪水过后,山体滑坡,不安全。”
听到司机的拒绝,妮可回道:“那还是送我到汽车站吧!我去汽车站坐车过去。”
“那行,这边坐汽车到云县,也不远,大半天路程,回去帮助家里做灾后重建,回来得也正是时候。”
对于司机的提议,妮可笑而不答。
会不会帮助那个女人,妮可此时不知道。
与司机结束交谈后,看着日新月异变化的道路,妮可陷入沉思。
那个还生活在云县的女人,遇到这么大洪水灾害后,有没有落脚之地。
那个男人,还管不管她,她可曾为自己的选择后悔。
满腹心事望着车子窗外的风景,不知该怨恨还是该放下。
而此时在云县的一处山村,妮可所想之人,正在进行又一次扞卫自己婚姻的大战。
“孙梅,你有完没完,早就和你说了,我们去民政局办理离婚,不要找玉兰吵,你为什么就不听呢?
你听听外面的人是怎么说我们一家子的,居委会都找上门几次了,你就不能放过我吗?”
一个六十岁左右,身体精壮,肤色黝黑的男人“啪”的一声,猛一巴掌拍在眼前女人脸上。
叫做孙梅的女人脸上瞬间起了个青色的巴掌印。
可以从那青色巴掌印上看出,眼前这男人力气有多大,下手有多狠。
而叫做孙梅的女人也不甘示弱,一把爪子挠上男人的面颊,边挠边骂道:
“背时的冤家,老娘告诉你,这辈子你就莫想摆脱我。”
然后手脚灵活的转过身,指着那看笑话的女人,破口大骂。
“你和老娘结婚的时候,这个贱女人还到处卖着肉皮子。
也就你这个挨千刀的眼瞎得厉害,将个风骚的破鞋儿当宝。
也不晓得这破鞋儿给你生的种,是哪个野男人的,你接盘过来,满头绿油油的。”
看笑话的女人,大约四十来岁,染了一头黄色头发,戴着黄金项链,打扮相对要时髦些。
她听到孙梅将矛头指向自己,尖酸刻薄的反驳道:
“我是破鞋儿又怎么样,强哥就喜欢我这风骚样。
哪个像你一样,浑身松皮拉垮的,送上门去,都没得人搭理。
贱脸皮子比城墙还厚,巴到起强哥,拿起棍棒子赶,都赶不走。”
转过头抱着男人胳膊娇声娇气撒娇,还抛着媚眼。
“强哥,现在屋头都遭水灾了,啥子都泡坏了,要是再养个老妈子,这日子来啷个过嘛!
现在小宝也大了,隔不了几年就要说媳妇了,到时候我们两个还没扯证,小宝会被人说闲话的。”
强哥听了玉兰的挑拨,上前来就对孙梅一阵拳打脚踢。
孙梅要反抗,那个玉兰则咬牙切齿的抓住她胳膊和腿,狠狠束缚住,让孙梅动弹不了。
孙梅被打得鬼哭狼嚎,从他们门前经过的邻居,纷纷摇头叹气。
“这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啊!这一家子闹了十多年,也不见个消停样,也不知道最后会落得咋样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