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已经到了深夜,但六人洗漱完后还是替他们每人准备了一碗汤药。
“这药应该没什么用,否则将军也不会染病。”
说完,步英楠一口闷了一碗药。
“这药也太苦了,水呢???”
她到现在还非常不喜欢古代的汤药,真的不如药片好喝。
宁元谆早就等在一边,帮她拿了一整壶的水。
傅修善见状推了推药碗。
“既然喝了没用,那我还喝它干嘛,拿走!”
他从小就讨厌喝药,这下都知道没用了,肯定能推就推。
“此药也是因人而异,喝了能坚持的时间久一点。”
乡长苦口婆心的劝告,宁元谆递完水壶之后自己也喝了汤药。
他神情有些凝重,却没有像步英楠一样嚷嚷。
“你真厉害,这么苦的药,你居然一声都没吭,我就说你是干大事的人吧!”
傅修善哪听的这种话,立刻把碗端起来一饮而尽。
“不就是喝个药嘛,我也喝完了,有什么了不起的!”
步英楠一个眼神都没给他,专心给宁元谆递水壶。
水壶是她刚喝过的,她没感觉有什么问题。
这一路上,他们做了那么多事,也不差一个水壶喝水了。
“伤风败俗!”
“你有本事再说一个试试!”
她一嗓子给傅修善喊的哆嗦了一下,乡长一把年纪也捂住胸口。
她回头歉意的看向乡长。
“不好意思,一时没控制住,您没吓着吧?”
她生怕自己一嗓子给老人吓晕过去,那真是罪过了。
“老朽无碍,姑娘声音洪亮,真是羡煞旁人啊!”
步英楠:“……”
貌似被夸了,但是又觉得没那么好听。
见水杰等三人也喝完药之后,乡长让他们各自回去休息。
“今天也不早了,各位先休息,明天再说正事。”
乡长孤身一人,家中没有女眷单独的院子。
步英楠也没单独要一个院子,而是跟宁元谆要了一个套房,中间隔了一堵墙,两边都有床。
傅修善已经习惯了,不想搭理他们,甩了个白眼回了自己的房间。
房门关闭之后,宁元谆忽然伸手拉住就要进去里屋的步英楠。
“怎么了?你还不困?”
“现在我们都安全了,我有些话想跟你说,你现在方便吗?”
“我要是不听的话,你今晚怕是睡不着了吧?”
步英楠坐到了他的床边,拍拍床,让他也坐下。
宁元谆听话的坐下,两人中间隔了一段不远的距离,稍微一动就会碰到彼此。
“其实有些话路上就应该说了,只是一直在逃命,身边又有人,所以……”
“我也能猜到你想说什么,是不是想说回京之后对我负责,娶我之类的话?妻还是妾?”
她已经听过几个人想娶她,桃花运倒是不错。
在现代的时候,只有想占她便宜的人,还没遇到想娶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