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我要了,当夫子太屈才了!”
崔玖悦原本只是来凑个热闹,毕竟那些贵女们自从知道她从商以后都瞧不上她。
现在还不是一个个巴巴的跑来女学争着抢着当夫子。
虽说她们目的不纯,到明面上确实和她一样,都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大家闺秀了。
崔玖悦看中了满晓巧的手艺,和女学抢人。
庄馡有些不舍得,这女红确实好,她一看就喜欢上了。
“你要她做什么?你不是在忙酒楼吗?”
宁元谆还停留在她要开酒楼上面,据说花钱挖了不少厨子。
“那都是老黄历了,现在我在搞服饰改良,没看到京城出现了很多新式样的衣裳吗?”
宁元谆确实没注意,他每天都忙得很。
两人又在争辩满晓巧的归属,最后决定让她辛苦一点,崔家商户和女学两边跑。
见她们的争论有了结果,宁元谆轻咳一声。
“她那边有消息吗?”
“谁那边?哦~步姐姐啊……我昨天听谭承胥提起之前从须行镇飞回一只信鸽,让他转告你,她一切安好,不用挂心,小厮去你家传信了,你不会不知道吧?”
崔玖悦猜测他真的不知道,否则也不会三番五次问起。
他的神情不佳,立马站了起来。
“庄馡,女学夫子的人选,你和崔二小姐商量着来,我有事要忙。”
他像是屁股着了火一样匆匆离去,看的留下来的两人对视一笑。
“有些贵女的目标是宁大人,崔姐姐帮我挑一挑,找出那些真正有想法的贵女。”
就像满晓巧一样,她纯粹是想为自己拼一把。
并不是为了博得宁元谆的青睐。
崔玖悦对这些贵女多有了解,性情稳定,又有真才实学的,她都摸得清楚。
离开后的宁元谆直接闯到了谭家,找到了同样忙成狗的谭承胥。
“她给我的信在哪里?”
“啊?”
谭承胥一脸懵,什么跟什么?
“步英楠让信鸽给我带回来的信!”
“那也不是信,就是一张字条而已,这都过去多久了,我早就丢没影了。”
他闲的没事存一张纸条干什么?
“那是她给我的信,你为什么丢了?”
“你要这么说的话,那还是我家的信鸽和纸墨呢……”
谭承胥泛起嘀咕,一张纸条而已。
原本只是焦急的人,听他说完以后,冷静了两分,脸色却更不好看了。
“如今陛下正是用钱的时候,若是把谭家抄了……”
“宁大人,我错了,下次一定帮你收好,不过我的小厮明明去给你送消息了,怎么你才反应过来?”
再次提及小厮送消息,宁元谆让他把人叫来一问。
原来是告知了门房,门房却没有及时传递消息。
一想到错过了及时回信的机会,他再也待不下去了。
当日值守的门房,必须得罚。
他回府后让孙管家把家中所有的人都叫来,宣布以后关于步英楠的任何消息都要第一时间通知他。
不论何时何地,不能有任何延误。
没有传话的门房因此挨了一顿板子,罚了一个月的月银。
如此一来,宁府上下都知道了,宁大人有一个捧在心尖上的人。
这个消息没过多久就像插了翅膀一样飞出了宁府,京城里所有有心人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