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的,我们都会好好的。”
宁元谆不知道是在安慰她,还是劝解自己,总之在未知到来之前,他们都无能为力。
“你们两个到底在干什么?”
傅修善有些烦人的声音传来,步英楠连忙整理了一下衣服。
谁知道正好被他瞧见了。
“我……你们……刚刚死里逃生,你俩就这么迫不及待?”
他不理解且大为震惊,野外就???
“小侯爷,事关女子清誉,还请慎言,我只是帮步姑娘上药,她在打斗过程中牵扯到了之前的旧伤。”
“为了救你们,在文舒宴受的旧伤。”
宁元谆说完一句,又加了一句。
“首先,她跟你一直纠缠不清,早就没有什么清誉了,其次,她在文舒宴不止救了我们,也救了你。”
傅修善没有背锅的觉悟,他的身份地位导致他喜欢实话实说。
“你的口才还得多练练,像他这种纨绔子弟都能把你说的哑口无言,今后怎么舌战群儒?”
在宁元谆努力寻找措辞怼回去的时候,步英楠拍了拍他的肩膀帮他解了围。
这时,傅修善才看到地上的呕吐物。
“怎么了?吃坏肚子了?不对……”
他的脑袋不笨,转了一圈便明白宁元谆呕吐的原因。
“哈哈哈哈……你是被那些死人吓到了吧!”
“你这么清楚,是不是因为曾经也跟他一样?”
笑声戛然而止。
傅修善幽怨的看了眼步英楠,转身留下一个气愤的背影,大步流星的离去。
“直击要害,学到了。”
宁元谆微微点头,表示偷师成功,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面对傅修善这种直言快语的人,他之前说话还是太委婉了,没有打击到对方的痛点。
“你是真好学啊!什么都学只会让你更加强大。”
步英楠调侃一句,拿起地上的包袱,拍了拍上面的土。
接下来一段时间应该会比较安全,她得好好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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鞍景乡,一处破旧的房屋里,四个农夫打扮但身姿挺拔的人聚在一起商讨接下来该如何行事。
“将军,我们来了三天,根本没见到人,冯窟真的会来这里吗?”
“是啊,这里鼠患肆虐,各处都在消杀,如果真的来了一个陌生面孔,不可能没人知道。”
夏侯钲一直在看桌子上的舆图,从真陵关到鞍景乡正常脚程需要十五天。
他们快马加鞭赶过来用了不到七天。
“冯窟可能还没来,但一定会来,他盗取了那么多银两,就是为了帮扶鞍景乡的村民,不可能去其他地方。”
“不给钱的是朝廷,他有本事去跟朝廷要啊,偷军营的银子算怎么回事!”
朝廷没有给边关运输粮草,夏侯钲好不容易让谭承胥运了一些粮草。
结果被看守粮草的冯窟偷梁换柱盗取了大半,若非及时发现,估计另外一半也剩不下。
众人都不知他的踪迹,夏侯钲在翻看了他的祖籍,联系到鞍景乡的鼠患,确定了他的目的地是鞍景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