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本是公平竞争,输赢都是常事,阮杰雄,你都一把年纪了,不明白这个道理吗?”权天一总算明白对方是冲着什么来的了。
“南海项目竞标败给权氏,我服,但是,你为何把我儿阮明锋送进监狱?为何不给他翻身的机会?”阮杰雄不依不饶的吼着。
“阮明锋,呵,在法国带人打伤我的女人,他本该死,送他进监狱,已经是留他一条狗命了。”权天一尽量拖延时间,希望南封能快点赶到。
原来上次在法国,在去天文台看星星的半山腰上,那群拦截了权二少去路的混混,就是阮杰雄的儿子,阮明锋雇佣的。
阮明锋愿赌不服输,对权氏拿下南海项目耿耿于怀,于是,雇佣人在法国,对落单的权天一下死手。
可惜,那群见钱眼开,没有主见的混混被押回狼窟后,遭不住南封的严刑拷问,供出了阮明锋,于是,就有了阮明锋被告买凶杀人罪,加上权二少让林特助收集的,关于阮明锋女票女昌、贪污贿赂等劣迹斑斑的证据,被判处了二十年牢狱之灾,即刻执行,不得上诉。
洛慕可算是听明白了怎么一回事,趁着阮杰雄在和权天一理论的时间,她暗地里,开始在尝试解开自己手上的绳子,只是,这整个人被吊起来,要想彻底解开这绳子,似乎有些困难,更何况,脚也被绑住了。
洛慕开始盘算着,如果等会自己解开绳子,直接跳下来,脚被绑住,难免行动不便,可能会触发爆炸装置,后果不堪设想。她观察着周围,在旁边的货架上,还有一把刀,自己等会解开手上的绳子后,只要往那个方向使劲,就有希望掉到货架边,以最快的速度解开脚上的绳子。
“明锋的一生算是毁了,公司的股票大跌,我也没有别的追求了,今天,我要你必须为此付出代价。”提到儿子,阮杰雄好像突然老了好几岁,他已经失去理智,变得蛮不讲理了,他只想为儿子讨回一个公道。
可是,阮明锋哪里有什么公道可以讨回?这一切后果,分明是他自以为是,骄傲自大带来的!
为了逼权天一走进来,阮杰雄拿起一根鞭子,直接甩在洛慕的身上。
“额——”洛慕忍着疼痛,这一鞭子下去,她整个人更精神了。
“你干什么?”权天一没想到阮杰雄会突然对洛慕动粗,他眼底盛满了愤怒,大吼一声。
阮杰雄才不管权天一的嘶吼呢,他反手又是给洛慕一鞭子。
“额——”为了不影响权天一,洛慕咬着牙,闷哼一声。
“权天一你难道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吗?”阮杰雄嘴角一歪,顺势拉过一把椅子,坐了下来,点燃了一根香烟,大口大口吐着烟气。
“咳——”烟气飘到了洛慕的鼻腔里,她无处可躲,呛了一口。
权天一真是一刻也不想忍了,他伸出右脚,勾起地上一根棍子,握在手上,就这样,冲进了仓库。
“呵,很好,兄弟们,上。”阮杰雄等着就是权天一自己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