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公布观众的实名投票吗？”

  “你敢找公证处的工作人员现场核对吗？”

  “你敢播放在投票的时候，你通过耳机对那些评委说的话吗？”

  林琳气得胸口钝痛。

  突然，一双手拂过她的背部。

  转头，看到了黄娅妮关心的目光。

  导演活这么大岁数，还是头一次被人指着鼻子教育。

  尤其是，被一个屁都不是的小年轻指着鼻子训。

  “小姑娘，什么都管只会害了你自己。”

  “用不着你管，我们走。”

  林琳拉着黄娅妮就要离开。

  导演却大声说道。

  “站住。”

  林琳冷哼一声。

  “你还想干什么？”

  导演眯起眼睛，不怀好意地打量着面前的两人。

  转瞬间，他已经在脑海中想到了数种折磨两人的办法。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当我是什么？”

  林琳眉眼凌厉，恶狠狠地瞪着导演。

  “我当你不是人，你也不看看你自己，脑袋小肚子大，像个癞蛤蟆。我告诉你，多行不义必自毙，你这种人活着浪费空气，死了浪费土地。”

  搞黑幕，潜规则，不干人事。

  这种人就是败类。

  骂他都是轻的。

  肉眼可见的导演已经恼羞成怒，‘嗬嗬’地喘着粗气。

  黄娅妮悄悄捏了捏林琳的手，示意她适可而止。

  这个位置是导演精挑细选的角落，侧面是高高的架子，阻挡了外面的视线，这里没有监控，也没人会路过。

  演播厅散场后，偌大的场地上空无一人。

  所以，一旦她们出了事，那便是求路无门。

  突然导演的手机响了一声。

  他阴恻恻地笑了起来。

  “原本看在你是许砚清助理的身份上，准备放你一马，不过你既然想死，我成全你。我保证，你会后悔的。”

  林琳扯了扯嘴角，提高音量。

  “法治社会，你想让我怎么死？”

  看出林琳的小心思，导演长呼一口气，脸上露出得意而猖狂的笑容。

  “别费心思了，你就算直接喊救命都没用，外边一个人都没有。”

  导演一边说一边走向她们。

  “你不是好奇吗？我告诉你，今晚我会让你心甘情愿地跪在我面前，求我饶过你。”

  林琳感受到自己的衣服被黄娅妮死死抓住。

  她回过头疯狂眨了眨眼，示意让她放松，转过头又继续追问。

  “吓唬人我也会，我不信你有那么大本事。”

  “信不信，你一会就知道了。”

  “信不信，你一会就知道了。”

  导演一愣，环顾四周。

  什么.......

  “信不信，你一会就知道了。”

  林琳笑着一遍又一遍地扒拉着录音的进度条。

  看向愣在原地的导演，摇了摇手机，好心提示道。

  “你要弄死我是吧，给你一分钟编谎话的时间，我看你等下怎么和警察解释。”

  话音刚落，演播厅的大门被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