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这么说定了,到时候我让周青石带过去,奶奶您做好给我小叔他们寄一份,您也留一份,给我爸妈也留点......”
“好,奶奶等会让小李载我去药店,我亲自挑药材,这样做出来的才好......”许婉清没觉得自己揽下这活会累到。
反而觉得能帮到自己的孙女开心。
两人又谈了几句交心话,便挂断了电话。
过了一会,园园抱着小猞猁走了进来,刚才林瑶打电话的时候将她打发了出去。
园园道:“堂姑,小天线一直叫,是不是饿了?”
小天线就是小猞猁的名字,它耳朵上的毛竖起,像天线似的,大宝给取的。
“它故意的,以为叫了就能吃东西。”林瑶把小猞猁的性子摸得透透的。
“好吧,我还以为饿了呢!”园园嘴上这么说,但还是心疼小猞猁,拿了根烤肉干给它磨牙。
林瑶:“........”
单纯的小主人,配上有心机的哈基米。
哈基米完胜,啃着肉干吃得嘎嘎香!
微风轻拂,已经是下午四点多钟,大强迈着轻快的步伐走进了家门。
他头上满是汗水,身上也沾染上了一些汽车油渍,但脸上的笑容不减,“叔,婶。”
“回来啦!今天学的咋样?”林瑶关心道。
大强挠挠头,嘿嘿一笑,说:“还可以,老师傅对我很有耐心,我有什么不懂的就去问他,他都会仔细地教导我。还是婶子你厉害!”
厉害是指林瑶让他拿两包烟给老师傅,老师傅对他那叫一个和蔼可亲。
林瑶笑了笑,“那明天拎包点心过去。”
她没觉得自己送礼的行为不对,不然礼多人不怪哪里来的?
这一眨眼,孩子们都去上学了,家里变得格外安静。
林瑶将大门紧锁,然后将猪獾从空间里放了出来。
经过这段时间的饲养,猪獾已经长胖了不少,看起来比被捕时还要肥壮一些。
沈云川看着眼前的猪獾,有些不知所措。
他从来没有杀过猪獾,手中握着刀,在猪獾身上比划着,试图找到合适的切入点。
而猪獾似乎感受到了危险,吓得尿了一地。
林瑶见状,皱了皱眉,“太埋汰了,这东西。”
“是有点埋汰。”沈云川起身拎来桶水,冲洗掉地上的猪獾尿,再继续把刀拿起,“媳妇,拿个干净点的盆来,我先放血。”
林瑶立马找来了一个大盆,并将其放在猪獾的脖子下方。
她奶说了,猪獾血也是好东西。
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猪獾血涮涮往下流,全流进大盆里,一滴也没浪费。
见到猪獾血全都流干净后,沈云川才开始着手剥皮。
他是没杀过猪獾,但剥皮他还是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