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瑶见状,更是添油加醋地说道:“一张脸换别人坐几年牢值了。惨啊惨,我听别人说,这牢里吃不饱穿不暖,天不亮就要起来干活,一直干到晚上十一点才会让犯人回去睡觉。”
“二十多岁的小伙子进去,出来跟五十多岁一样,苦得啊!”林瑶继续绘声绘色地描述着。
木挂花听到这些话,脑海中浮现出蔡功成在牢里受苦的情景,顿时怒不可遏,如发疯般地扑向钱一多,开始扒拉她的衣服,嘴里还念叨着:“老娘要看看你的心到底是不是黑的?”
张局看见事态升级,心里很着急,连忙对着王自强说道:“快!赶紧把这老娘们拉开,别让她再闹了。要是待会儿钱一多姐夫来了,那就不好处理了。”
林瑶这回没阻拦,要是扒拉衣服事情就严重了,她这是为木挂花好。
王自强赶紧上前拉住木挂花的双手,将她铐上,并带到蔡功成身边,“老实坐好了,你也要为孩子着想,爹坐了牢,娘也跟着,那家就散了。”
“婆娘,出出气就行了,家里还有两个孩子呢。”蔡功成说完这话,泪流满面。
木挂花也跟着哭了起来,臭骂自己为什么要贪心,不贪心没想讹钱,事情就不会发展成这样。
他们夫妻俩哭的呼吸困难,林瑶则在观察钱一多,她脸被挠的成花,一道道细长伤痕,算破相了。
“啧啧啧。宝,你说人就是不能起歹心,现在好了吧,后半辈子破相了。”
“没错!”沈云川应道。
做餐饮生意的,就是比好吃,干净,价格,如果对方用正常手段吸引顾客,他绝无怨言,也会输的心服口服。
所以他现在是一点都不同情钱一多,只会觉得木挂花力气还是小了。
当钱一多的姐夫刘明洋匆匆赶到警察局时,一眼便瞧见钱一多已被毁容,面容破碎不堪,完全失去了往日的光彩照人,只顾着一味地哭泣。
钱一多见到救星终于到来,也没忘记切换成她那嗲声嗲气的夹子音,向姐夫哭诉道:“姐夫,他们全都欺负我.....现在我的脸都毁了,以后怎么出门见人呀?”
刘明样心疼不已,紧紧搂住她的肩膀,轻声安慰道:“别哭了,姐夫定会替你出这口恶气……”
站在一旁的林瑶目睹此景,悄悄凑近自家男人耳边,压低声音说道:“我早说过他们之间的关系不正常吧,哪有姐夫搂着小姨子肩膀安慰的道理呢?给钱给钱!”
“回去再给你,私房钱全藏家里头了。”沈云川一脸无奈地说道。
一开始他媳妇说的时候,他是不信的,现在是长见识了。
一想到这个赌输了私房钱,他是怎么看刘明洋都不顺眼,长得人模人样,没想到净干些禽兽事。
安抚好钱一多后,刘明洋这才将目光投向一旁的众人。
除了张局,其他人他一个也不认识。于是,他走到张局面前,开门见山地问道:“张叔,您之前不是已经答应过我,可以把人放了吗?为什么现在又突然反悔呢?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别看他用的是尊称,但语气里全是质问,不知道的还以为张局是他下属。
张局被他一通质问,本想发脾气的,但一想到这家伙命好,有个好爹,就笑了笑,指了指林瑶,向刘明洋解释其中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