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两天它可是实力大增,它感觉已经到临界点,再给它吸收多一些,它觉得一定能进化出新技能。
道理小水都懂,就是不想听,就是要撒娇,“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秋野最是受不住小水撒娇,只能抱着歉意看向阿斩:“要不今天你留下吧,反正我要去的是医院。这几天你吸收不少能量,歇息一会,别吃撑了。”
“太溺爱小孩子是不行的!”阿斩可不答应。
小水幻化出一张鬼脸,朝阿斩拉下眼皮吐出舌头:“就是要溺爱!”
阿斩气得想当场砍人,在半空中乱窜,又不能太计较,否则别人怎么看待它五百岁的大前辈,可是不计较又气得肝疼,哦,它没有肝。
最终,留下气得快变色的阿斩看家,秋野带着小水小苗出门了。
......
城西边缘,小区里一棵落光叶子的树干上,绑着一个高大,身材却偏瘦弱的男人。
大雪纷飞,不知他被绑在此处多久,银霜落满头,却压不下他的脑袋,似乎谁都无法让他低头。
他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色长袖,下半身是深灰色运动裤,与严寒的冬天格格不入。
他目光冷冽,神情坚毅,即便冻到嘴唇发紫,也没有颤抖。
明明他是被囚之人,可任谁看了都不会这么觉得,好似,他只是配合一下他人的捆绑游戏罢了。
“唉,真是帅啊这张脸,明明都冻成这样了,青一块紫一块,依然帅到我挪不动腿。”扎着高马尾的年轻女人靠在窗前俯视楼下被绑着的男人。
“你说他怎么就这么倔强呢?从了咱们多好,哈哈。”穿着红色皮草的女人走过来,里面是一件低胸吊带裙。
她也依在窗边看下去,点燃一支女士香烟,吐出一圈圈烟雾才道:“怎么就是折不断他的骨头呢。”
高马尾女人睨了她一眼,拍开飘过来的烟雾,“若是能折断,大家对他就没兴趣了。”
楼下,一个长得尖嘴猴腮的男人走上前,“给他松绑,要干活了。”他示意看守者松绑。
男人得到松绑,拍掉头顶积雪,顺便活动了全身的关节,他经过尖嘴猴腮时,连眼神都懒得给他。
“这小子!”尖嘴猴腮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他抽出带刺皮鞭,朝男人身后袭去。
“啪!”响声很大,打在男人身后,单薄的衣服撕裂开,背上出现一条可怖的鞭伤,只是血液还未来得及渗出,伤口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虽说伤口消失,但打在身上的疼痛可不假,他依然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头也不回,朝着该去的地方前行。
“磊哥别生气了,反正他一直那样,再硬气又如何,咱们抓着他弱点呢,只能被我们使唤到死为止。”小弟上前安慰。
尖嘴猴腮的磊哥想起他的弱点,噗呲一笑,“再怎么傲气,也是蠢货一个,被骗都不知道,还高考状元呢。”
“可不是嘛,哈哈哈。”
几人仰天大笑,磊哥拿出对讲机:“明哥,他过去了。”
“嗯。”对面的人惜字如金,只说了一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