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手搭在时弦的肩膀上,扬着唇,朝他耳廓吹了一口气,耳垂变得通红。
“你和你哥一样,都喜欢说我骗人。”
时弦捂住耳朵,和她拉开了点距离,深咖色的眸子染了被冒犯的怒色,可他偏生没有多少表情,这抹外放的情绪竟然让他看起来更可爱了。
“我要见时川。”
所以说,某种程度上,面瘫还挺吃亏的。
谢桉眉眼弯弯。
“好啊,只不过他现在有点不好看。”
“进来吧,我带你去。”
时弦深深看了她一眼,抿着嘴,刚踏入房间就顿住不动了。
谢桉没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侧眸看去,只见时弦站在毯子上,眼睛微垂,似乎在找什么东西。
她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不明所以,时弦察觉到她的目光,盯着她看,也不说话。
两人干瞪眼了一会儿,谢桉才灵光一闪,颇为稀奇地凑上前去。
“你是在找拖鞋吗?”
时弦明显还在气头上,不太想搭理她,敛着眉,跟个木头似的。
不过这种程度的闹别扭,对于谢桉来说,只是挠痒痒,她轻轻踢了踢一旁的柜子。
“在这里。”
时弦弯腰去开柜子,余光正巧瞥见谢桉刚刚收回去的半截莹白脚腕,随后就像是被烫到了一样,慌乱移开视线。
“你比你哥懂礼貌,他过来的时候,可没有换鞋。”
谢桉也蹲下去,撑着侧脸看他,时弦拿鞋的动作微滞,睫毛轻颤,却没有看她。
但即便有意控制自己的眼睛,他也没办法在这个时候捂住自己的耳朵,谢桉笑盈盈的声音传入耳朵。
她说:“也比你哥可爱。”
抓着塑料包装的手指猛地缩紧,发出清脆的响声,时弦的耳朵已经完全红了,他能感受到体温在升高,心脏又开始震动。
那是一种诡异的欢喜。
他因着她这句话开心。
怎么可能?
果然是脑子不好使了。
时弦心想。
他揉了揉耳朵,将拖鞋拆出来,然后换上,直起身子看她,像是在催促着她尽快带他去看时川。
没看到想要的可爱反应,谢桉有些失望,转身散漫地往房间走,只是迈步子时,嘟囔了句:“现在不可爱了。”
时弦被这女人的话搞得七上八下,像是在坐过山车,所有情绪逐渐不受自己掌控,全部由她主导。
他看着女人随着步子微微摆动的长发,目光定格在发丝掩盖下的白腻脖颈,只觉得牙齿发痒。
谢桉一点都不怕他,还故意说这种模糊的话气他,或许等他被惹怒了,咬住她的后颈,她就会学乖了。
时弦与谢桉保持着距离往前走,渐渐将视线收回,却难以收回心底那丝外泄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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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六第二天,快被吸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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