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桉看着自己红润到不正常的嘴唇,没好气地问。
“有没有消肿的药?”
这样回去,不就明白着她去干坏事了吗?
“有。”
时川意外地很好说话,拿出一管药,挤出一点,弯下腰帮谢桉涂。
药膏并不厚重,质地跟润唇膏一样,有种清香,涂上微微凉。
他帮谢桉涂,谢桉就拿着小镜子,侧着眼睛看效果。
眼看要涂完了,手指陷入唇缝,时川呼吸急促了一些,谢桉意识到不对,刚要闪开,就被人拉着又亲了几口。
这次是右脸挨了个巴掌。
火辣辣的疼。
时川用脸去蹭谢桉的脸,不长记性地用牙去叼她的颈肉,留下浅浅的痕迹后,再把那印记舔消。
“吃药膏,怎么不毒死你?”
谢桉觉得自己都尝到了那点苦味,用纸巾擦了擦嘴。
“不会毒死,这管药,是特制的,吃掉也完全无害。”
神经病。
谢桉把他的脑袋拍开,自己上药,见嘴唇的红肿消下去,看不出异样才放下心。
发觉已经过了五分钟,她面色微变,匆忙将镜子和药膏一起放回口袋。
“不准再对谢柏下手,也不许再出现在他面前,没有我的命令,不许擅自行动,知道了吗?”
正要出门时,谢桉斜睨他一眼,那眼神,跟看垃圾一样,令时川心尖都颤了颤。
他舔了舔唇,又觉得口干舌燥。
“知道了,但你总不能让我白做事吧?”
听了这话,谢桉唇角扬起,眼睛流露出一丝媚意,她指了指一旁的桌子。
“行啊,你躺上去,我给你点奖励。”
时川觉得有诈,可他根本无法抗拒这兴奋又刺激的互动。
他早就被谢桉玩坏了。
即便痛苦也是亲密。
腰窝抵在桌沿,双手撑在身体两侧,他没躺下,而是等着谢桉的动作。
谢桉按着他的脑袋,粗暴地将他压在桌子上。
“我说让你躺下,你听不懂人话吗?还得我亲自动手。”
脸颊摩擦木质桌面,有轻微的痛,时川没反抗。
谢桉的另一只手搭在他的腰间,手指勾了勾他的皮带。
“自己解开。”
时川觉得身体都要烧起来了,他被谢桉压着趴在桌子上,想要解开皮带,就只能抬起腰臀,吃力又狼狈地动作。
手指在发抖,他尝试好几次才成功,额边的汗已经染湿了发丝,时不时溢出几声暧昧的呻吟。
谢桉抽出他的皮带,在手上缠了几圈,只留一截合适的长度。
看了眼时川发情的模样,她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手帕,放在时川嘴边,命令道。
“咬住,待会儿不许发出声音。”
时川照做,眼镜已经掉到了地上,浅淡的灰眸水润润的,唇色潋滟,鼻梁的红痣更为稠丽。
手帕上有谢桉身上的薄荷清香,时川死死咬着,神情变得迷离又兴奋,搭在桌边的双手骨节凸出,染了淡粉。
这个杂物间偏僻得很,寻常不会有人进去,墙面隔音效果也好,再加上此时外面人流嘈杂。
任谁也不会想到,昏暗的房间内,有两个疯子在做这种嬴荡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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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荡的事,是指皮带抽屁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