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朕感觉身子有些不适,你陪朕回宫如何?”
“是,皇上。”
文昌帝转身离开了,脸色有些不好,宫宴就这样散了,好好的接风宴,却被归来的二殿下占尽风头。
陈王脸色阴沉,手边的杯子被他摔碎,他心中隐约不安起来。
他拂袖离开了宫中,右相连忙随后一起离开,大臣们面面相觑,似是不解。
“卿卿,今日我们去一趟尚书府,可好?”
景云湛的眸中闪过泪光似隐忍,他从不宣泄情绪,这次却是不得不为。
“好,我陪阿兄过去。”
时卿告别窦尧,起身和云湛离开了宫中,马车在宫外等候多时,景云湛掀开车帘,扶着时卿上车。
云尚书府在京城的西街,占的地方却是不小,云尚书夫妇性情温和,总是用施粥给京城的百姓,因此名声十分的不错。
景云湛在回京前,已经命人将府中的一切收拾好了,尚书府虽破败,但好好的收拾能看得到昔日的模样。
云家的祠堂中,上面摆放着云家满门的牌位,这里收拾的很干净,显然是用心了。
景云湛点燃香烛,递给了时卿三炷香,二人朝着牌位跪了下来。
景云湛的目光落在时卿脸上,沉声道。
“父亲,我带卿卿回家了,愿您和母亲来世平安康健,我会好好照顾卿卿。”
说着,他紧握着时卿的手,眸中的愁绪散不开。
时卿也郑重其事的叩拜,想起原主的遭遇,她长叹一口气,暗暗腹诽。
“我替她回家了,愿二老来世恩爱,有原主这样可爱的孩儿。”
景云湛将云家宅院的钥匙给了时卿,他有些感慨。
“卿卿,你虽是女子,却聪慧过人,如你所言,一切都在算计中,只是后宫之中还有贤妃,只要贤妃和右相不倒,陈王的地位很难撼动。”
朝廷的动向,景云湛心细如发,可后宫的事,景云湛没有插手。
“那就让他们犯错,且是致命的错误,阿兄,想必这会贤妃已经被人问罪了。”
景云湛疑惑,时卿为何这般料事如神,直到他从时卿这里知道,原来已经抓到了贤妃害皇嗣的证据。
“贤妃宫中的桃花树下,埋着阴物,她有一本札记,专门记下如何折磨这些皇嗣,如何轮胎,且宫里的藏红花都被搜罗在贤妃宫里,就算她不想认,皇上也不是吃素的。”
文昌帝并不蠢,知道如何制衡后宫,可贤妃一人独大的局面在后宫由来已久,断然不能再放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