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货不是被戴绿帽子,就是早死的命,时卿懒得和他纠缠,纯属浪费时间。
江裕安笑容苦涩,“令卿,虽说你我退婚,但好歹是青梅竹马的情谊,何必这般生分。”
薛老夫人一语道破江裕安的心思,冷哼道。
“世子如今与婉儿议亲,长安人尽皆知,你还是与卿卿保持距离,她日后也是要嫁儿郎的。”
江裕安心中有些不甘,更是毫不犹豫将心里想法说出来。
“卿卿既然是薛家养女,左右我们也有多年的情谊,不如请婶婶和老夫人将卿卿许给我做妾。”
在场的众人都被这番话惊到了,而薛老夫人则是觉得薛令卿被人作践,她精心呵护长大的孙女,凭什么被人作践。
薛老夫人脸色十分的难看,她毫不留情的怼道。
“安哥儿,本以为你是知情识趣的男儿,没想到,你心中竟是有这样的心思,卿卿是老身养大,以后婚事也由老身说了算,她给你做妾,你凭什么?”
说完,老夫人带着时卿离开了花厅,连半点面子都没有给江裕安。
沈氏再脸皮厚,也知道江裕安说话得罪人不少,她再宠爱江裕安,这会也是当真气闷了。
她和陈氏告辞后,拖着江裕安离开了薛家,将他暗中说了一顿。
“你怎能这样的糊涂,当着老夫人这般说,薛令卿哪怕不是薛家女儿,可只要老夫人在,她就是有靠山,怎可嫁给你做妾!”
江裕安却是十分自信道,“卿卿喜欢我,她说过不会离开我,不过是妾室,以后我会好好待她,母亲你替我开口吧,如何?”
沈氏觉得江裕安太胡闹了,自然拒绝了此事,她冷着脸让江裕安去寻国公,自己做不了这个主儿。
如此一来,事情也算是过了,只是薛老夫人心里还是不安,担心江裕安打时卿的主意。
于是,在第二日亲送薛令卿去谢家,同时,托付谢老夫人为时卿寻一门亲事,这样也好断了江裕安的念头。
时卿顺利的去了谢氏族学开设的女子学堂,她每日都很忙,忙着讲课,只是,谢家这位表兄总是借故来学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