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瞧着夫妻二人的模样,就知此事有问题,她安抚了薛文正一番,随后命人好生的照顾,以身体不适为由,离开了庭院。
离开时,老太太不忘将时卿带走,说是让她伺候。
等祖孙二人离开,薛令婉忍不住编排道,“祖母对父亲也没那般上心,怎能丢下父亲就先走了。”
薛文正忍无可忍道,“都滚出去,若是没有人能出面医治,你们也不必过来。”
陈氏见江裕安的脸色很难看,担心吓走了金龟婿,于是带着薛令婉和江裕安离开了庭院,只留下几个嬷嬷来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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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卿随老夫人离开,回去寿安堂的路上,时卿关切的询问老夫人。
“祖母,您身体哪里不适,我去请大夫为你看诊,如何?”
老夫人却是摇了摇头,沉声道,“傻丫头,我只是不想参与薛府的事罢了,让你留下也是受罪,这夫妻俩没一个好货色,若我走了,岂不是让你白白受欺负。”
“多谢祖母时刻为我考虑。”
时卿心中叹息,老夫人到底是聪慧,知道其中可能有内幕,于是没有让时卿卷入。
说起来,老夫人又细问起刺客的事,时卿将事情着重说了出来,是关于有人故意要杀自己这事上。
老夫人察觉到其中有猫腻,心中的盘算也是越发的多,她打算将此事安排下去,命人查清。
她与时卿闲话一二,就让时卿下去歇息了。
在时卿离开后,老夫人身边分嬷嬷轻声道。
“老太太,您不是已经知道,咱们老爷之所以受伤,并非意外吗?您为何包庇大小姐?”
平日里,老夫人最是疼爱老爷,虽然是庶子,可老爷格外的孝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