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疯批女配她是白月光(月寻)_第245章 状元郎的糟糠妻(30)(2 / 2)_快穿:疯批女配她是白月光最新章节免费阅读无弹窗_嘀嗒读书

第245章 状元郎的糟糠妻(30)(2 / 2)

  赵夫人酝酿许久,最后只找到温婉两个字形容,这沈氏都是能做祖母的年纪,却打扮的花枝招展。

  看来,京城中的传闻有些倒是可信,这尚书府的大姑娘千好万好,有沈氏这样的夫人在,只怕是难嫁。

  况且,继母磋磨自家大姑娘的事比比皆是,有些事那是宁可信其有。

  沈氏只当是夸奖,笑容越发的深了。

  她看着众人笑吟吟道,“听我家姑爷说起,书院的后山关着食铁兽,反正今日的宴会还久,不如咱们结伴去看看食铁兽如何?”

  赵夫人这才记起沈氏的女儿嫁的正是周文清,虽说是小官,只是前途无量,倒是赵家要结交的人。

  原本看不上沈氏,只是为了拉进关系,赵夫人自是落下面子,笑着说道。

  “尚书夫人说的不错,正好无事,不如咱们去看看食铁兽。”

  众人议论纷纷,说起那食铁兽倒是觉得有意思的很。

  那食铁兽是黑白的配色,听说早些年的时候,还上过战场当过坐骑。

  只是如今养在书院后面,每日竹子供应着,还有无数的肉食供应,那食铁兽养的圆滚滚,总之可爱极了。

  全国上下只有那么四五只食铁兽,自然是珍稀的很,文安帝命人好生的照顾着食铁兽。

  总之,每日供应的都是顶好的食材。

  经由沈氏这样说,众人也来了兴致,纷纷结伴而行,她们可太好奇这食铁兽的模样了。

  不一会儿,众人都出现在书院后院中,正要朝着山路走路时,不远处传来的呻吟声打断了众人的思绪。

  这声音似乎从前方的山林中传来,很明显是女子的声音,而且听上去有些痛苦。

  在场的都是已婚妇人,自然明白这样的声音代表着什么。

  只是没想到青天白日之下,竟然会有人在这里做这种事情!

  难道真有人如此大胆,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在野外行苟且之事?

  大家都是八卦的生物,虽然这些人都是世家贵族,但是遇到这样的八卦,谁也不想错过。说不定还能听到对手家族的丑闻呢!

  老夫人脸色微变,她偷偷地观察着其他人的表情,发现沈氏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算计。

  老夫人心中一沉,沈氏不会是故意安排了这场闹剧吧?难道她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突然,老夫人想到了苏九卿,刚才她醉酒后不知道去哪里醒酒了,不在场。

  老夫人是什么人?她在后宅中经历了无数风雨,连最受宠爱的姨娘都被她熬死了,最终成为胜利者。

  沈氏那点小心思怎么可能瞒得过她的眼睛,她心中猜测着,沈氏很有可能已经对卿卿下手了。

  这蠢货,难道还想让她这个做祖母的,亲自去抓自己孙女的不是吗!

  真是好狠毒的心肠啊,又是个愚蠢至极的人。

  赵夫人最喜欢看这种热闹,她故作严肃地说道:“此处乃是书院,乃是圣贤之地,怎能容忍如此不要脸之事发生,我们一定要把幕后黑手揪出来!狠狠地惩治一番才行。”

  老夫人急忙拦住说:“咱们毕竟只是客人,如果事情闹得太大,对书院的名声也不好,还是先离开这里吧,以免惹出更多麻烦。”

  赵夫人目光锐利的看着老夫人,笑容浅浅,却是带着几分揶揄。

  “老夫人,难道说,里面的人你认识?”

  老夫人听到这,语气一滞,她说与不说都不该,可万一真是卿卿着了道,实在是不好说。

  只是她贴身的温嬷嬷今日没来,不然也能趁机将人支开,老夫人心中有些无力。

  她自然是不能承认,连忙冷然道,“这话岂不是胡言乱语,许是哪家的丫鬟如此不守规矩。”

  赵夫人坚持抓奸,“这里可是白鹿书院,孩子们以后读的是圣贤书,有人在此胡作非为,实在是不能忍!”

  沈氏眸色幽深,她一力促成的此事,里面行不轨之事的人是谁,很快就知道了。

  付清宁肖想太多,她实在是容不下。

  “母亲,赵夫人说的有理,姑爷如今也在书院教书,怎能将此事揭过?”

  不等老夫人回答,赵夫人就带着人闯进书院的厢房,沈氏故作不经意的在每个厢房探寻,最后停在了一处厢房外。

  “赵夫人,应当是这里了。”

  里面的声音越发的明显,似是有些迫不及待,那急切的声音听的人有些燥得慌。

  “光天化日之下,竟是这般不知廉耻,来人,还不快将人抓起来,以正书院的风气!”

  赵夫人义正言辞,一脚踹开了厢房的门,然而,在看到床榻上衣衫不整的女子时,脸色瞬间就变了。

  沈氏更是愣在原地,看着床榻上的女子,她的心犹如坠入冰窖,怎么会这样,里面的人不该是付清宁,为何变成了她的女儿……

  她反应过来后,想将厢房的门关上,阻止谣言疯传。

  沈氏心中疑惑中带着几分痛苦,她分明是将事情计划好了,里面躺着与男人行苟且之事的应该是付清宁,怎么是她的女儿。

  谁知,那些夫人见情况不对,竟然蜂拥而至,而床榻上女子的模样,众人也是看在眼中。

  她竟然是周学士的妻子,整个京城最温婉贤淑的周夫人。

  沈氏只觉得天要塌了,仅此一事,她的女儿以后该怎么活。

  “天啦,与人偷情的竟是周夫人。”

  妇人们有些惊恐的散开,这八卦只怕等明日,满京城都知道了。

  老夫人不可置信,上前看了一眼,男人虽被制服,然而床榻上的女子的模样一览无余。

  是付雅云没错。

  想起方才沈氏的举动,她是故意引人来此处,可怎么该都不是捉奸自己女儿。

  看来,沈氏的计划原本是算计旁人,却不知竟然算计到自己身上了。

  当真是可笑。

  “家门不幸啊!”

  老夫人气急攻心,竟是晕倒了。

  还好有人将老夫人扶了一把,这才没有摔到。

  沈氏颤抖着,将付雅云的衣裳穿好,她摇晃着女儿的身子,声音颤抖道。

  “云儿,你快醒醒啊。”

  天都要塌了,如今可怎么办好。

  付雅云身旁的男人是沈氏安排的没错,可为何中计的是付雅云,付清宁去哪儿了?

  沈氏有些崩溃,事情越发的不在算计之中,她的心情有些绷不住。

  此处的动静,很快惊动了书院的人,院长和书院的夫子都被请了过来。

  在沈氏绝望之际,时卿的身影出现在院长身旁。

  时卿衣衫整洁,手中拿着一幅绣图,在看到沈氏时,她故意扎心的问道。

  “夫人,这是怎么了,二妹妹呢?”

  说着,时卿就要踏入厢房,却被沈氏给拦了下来。

  “你们不许进去。”

  院长皱眉,不悦道,“书院乃是读圣贤书的地方,没想到今日的成人礼会出此事,老夫会禀告圣上,请他处理此事。”

  人群中熙熙攘攘,不知是谁说道,“周学士来了!”

  付雅云是在这种时候醒过来的,她的身子没有感觉,只是,垂眸看时,衣衫凌乱。

  四处都站着人,这些人都是平日里与她有过点头之交的。

  可此时,所有人的目光都打量着她,有戏谑,有调侃,还有……

  再看身旁衣衫不整的男人时,昏迷前的记忆却不见了,无论她怎么去回想,都想不起来了。

  她只觉得后脑勺有些痛,直到听着沈氏的声音和四周的话语,才懵懂的弄清此时发生的事。

  付雅云感觉,自己似乎被人抓奸在床,而奸夫是她安排给付清宁的,着道的却是自己。

  她受了刺激一般,尖叫了一声,带着哭腔的说道。

  “出去,都给我滚出去!”

  赵夫人喟叹一声,“周学士真是家门不幸啊。”

  “谁说不是呢,原本以为他是攀高枝,谁知,他娶的女子竟是如此水性杨花之人。”

  “依我看啊,周学士的头上也太绿了吧。”

  ……

  付雅云痛苦不已,她想辩解,可没人听她的解释,她一心喜欢周文清,怎么可能与人苟且。

  然而,人群之中,她看到周文清朝着她走了过来,目光不悲不喜。

  付雅云颤抖的说道,“文清,我是被人算计的,我思慕你多年,怎会对你不起,你信我好不好。”

  围观的众人,都出了这种事,周学士也该想想休妻的事了,女子的贞洁大过天,况且还在书院做这种事,真是荒唐啊。

  众人都等着看笑话,谁知周文清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将付雅云拥入怀中,轻声道。

  “没事了,我带你回家,轻薄你的那人,我会严惩她,云儿,随我回去。”

  付雅云仿佛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紧紧的抓住周文清的衣袖,仿佛只有他是自己的救赎。

  众人的表情不一,只是,谁都佩服周文清的大度,出了这种事,竟然没有埋怨半分,甚至原谅了。

  这……

  不得不说,有点难评。

  沈氏看着周文清夫妇离开的身影,脸色微变,她就知道文清会相信她的云儿,不会被世俗所累。

  时卿淡然的看着二人离开的方向,眸中却是带着趣味。

  【周文清伪装的可太好了,这演技,说是影帝也不为过呢。】

  团子吃瓜时,不忘在识海和时卿对话,语气更是佩服的很。

  渣男套路深,演戏演到你认真。

  时卿挑眉,回到。

  【是啊,装的可太好了,如果不是他亲手将付雅云送到那马夫的床上,我都要信了他的情深似海,不离不弃。】

  深情是周文清的人设,温柔多情的他,成为京城贵女新晋的梦中情人。

  付雅云经此一事,时卿并未直接出手,不过推波助澜却也有的。

  毕竟,有人要陷害她的清白,她又不傻,难道站着被人诋毁不成。

  事情的实情是这样的。

  半个时辰前,时卿装醉被秀文扶到了厢房,等秀文离开后,她迅速的撤退。

  而付雅云,她肚子不适在书院中寻如厕的地方,却不小心撞到了沅太后与周文清的奸情。

  她差点发现真相,周文清从太后身上抽身,让暗处的赵卫远将付雅云打晕。

  原本只是请走付雅云,太后却是下了命令,让周文清在自己与付雅云选择一个。

  为了前程,周文清咬牙将付雅云送到了奸夫的床上,后又故作情深的出现,可谓是一出好戏。

  若是付雅云知道真相,只怕想一头撞死才好。

  周文清的算计,可谓一石二鸟,而付雅云的名声,折损在她的阴谋之中。

  这对夫妻,看似恩爱,实则不堪一击。

  团子有些慌,“套路太深,宿主能从中获利才是赢家。”

  时卿勾了勾嘴角,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可不是如此。

  不过,那位沅太后安生的日子,也所剩无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