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卿许久前就听到了动静,她将匕首暗藏在手中,身手矫健的从休息的院落走了出来,看着双眸通红的谢临安,面色微冷道。
“世子爷,你这是做什么?”
谢临安看到时卿后,方才的嚣张不见,他抓着时卿的手腕,沉声道。
“随我离开。”
时卿用力的甩开谢临安,神情不耐,“世子爷喝醉了,奴婢如今是二爷房中的人,还请世子爷自重,莫要让世子妃伤心。”
谢临安听到江娴妤时,心中莫名的烦躁,也不知为何,过去他仿佛着魔一般喜欢江娴妤,将她视为自己唯一的妻。
然而,在他留意到时卿后,对江娴妤的喜欢竟是慢慢的褪去,连他自己都看不懂这是为何。
“你怎么自甘堕落的为谢北陵的通房,江卿卿你现在随我离开,本世子还能饶恕你。”
时卿气笑了,她轻嗤一笑,“世子说笑了,你是以何身份说这番话的,听着倒是让人觉得离谱,我的去留,你说了不算。”
谢临安气急了,是他太纵容江卿卿,如今她竟敢这般无视自己,他心中如鲠在喉。
脑海中有个声音疯狂的叫嚣着,只要抢占了江卿卿,她就是自己的人了!
“我看上的人,只能是我的。”
说着,谢临安竟是暴力的想撕开时卿的外衫,时卿的忍耐力到了尽头,她神情不耐,抬手将谢临安劈晕。
此时青柚还没有回来,时卿像是扛猪一般,将谢临安扛着离开了别院,朝着京城最大的小倌楼走去。
她将谢临安的容貌用面纱挡着,以三十两银子的价格卖给了小倌楼的老鸨。
老鸨看到谢临安如此出尘的容色,愉快的给了时卿三十两银子,让楼里的人谢临安送到了后院中。
别说,整个楼里的儿郎,都没有谢临安的容色出众,啧啧,这票可赚大了。
老鸨心里开心的紧,仿佛已经看到金银元宝朝着自己招手。
京城的民风开放,不仅有秦楼楚馆,也有小倌楼,大家各取所需,只要明面上过得去就好了。
时卿将人送去小倌楼后,转身就回到了别院,至于谢临安要面临什么,那是他自己的运气。
原主的仇,她先收点利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