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朝后,时卿正式和夏将军相认,在知道夏青竹所有的事后,夏将军悲痛欲绝道。
“负心多是读书人,当初爹就是担心姐姐受委屈,才不同意她嫁人,可她就算与家里断绝关系也要嫁,这就罢了,既然过的苦,为何不回家……”
夏家虽是商户,只是日子倒是过的下去,不至于在丞相府过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昌平郡主嚣张跋扈,她的女儿又岂是好人。
这些年,他不知多少次去求见,终究被挡了回来,可惜物是人非。
时卿看了一眼江丞相,沉声道,“舅舅宽心,娘再不用被束缚了,她这一生被丞相府毁了,如今已经是自由身了。”
江丞相手中的婚书早没了,夏氏不管怎样,都是极好的身份。
他却是发狂的说道,“我才不信这些,她已经嫁给我,就是我的人,怎能嫁给别人,我不允许,我是绝不允许的。”
时卿瞥了一眼江丞相,再不多言一句,转身漠然的离开。
幼时原主被昌平郡主以教导礼仪为由,拔掉了双手的指甲,甚至一只眼睛摔的青紫都睁不开眼睛了。
原主以为江丞相是往日的亲爹求助他,谁知,江丞相却是指责原主。
“为什么夫人不惩罚别人,来惩罚你,自然是你做的不好,不能讨你母亲欢心,不过是伤了一点,过两日就好了。”
原主倔犟道,“我有娘亲,她不是我的娘亲。”
如此,江丞相又打了原主十大板子,疼的原主起不来床,缠绵病榻半个多月才好转。